齐天娇相通此中关节,自责道:“是侄女不懂事!这支票不开也罢,我过几天现金支付,如果叔叔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在瑞士银行以你的名义开一个账户,怎么样?”
那上官天华的老母亲生怕老公不答应,连忙道:“我们不要现金!就要那个瑞士银行的账户好了!”这个时候,那夫人也顾不得刚才还和这女子打得不亦乐乎,首先应承下来。
上官云翔不置可否,看那样子是默认了老婆的话,道:“那天娇侄女就慢走,我们不送了!”
齐天娇道:“不用,我有车在外面,不过现在取不到,我可以打的回去!我有空一定会来祭奠天华哥的!”齐天娇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上官家。
朱淑姝一大早就起来练功,现在她悠闲得很,那个上官家基本上已经不回去,只是名义上还保持着上官家媳妇的身份。现在朱淑姝已经不在乎上官云翔怎么看,怎么做,她隐隐觉得,方程得到了某些人的庇护,比如前次臧天威的事情,本来是一件小事,但最后却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连CS市公安局长都下了课,还有,前几天发生在“又一村”的事情,媒体居然乐此不疲,大肆渲染,而且省里市里的官员们都三缄其口,不予评论,那说明什么?作为方程的枕边人,朱淑姝心里可明白得很。
更令她高兴的是,自己被告何发的那些事情,现在看来也许会不了了之,这几天那个于幼萍居然没有任何动静,看来是在等待上面的指示。
心情大好之下,朱淑姝觉得今天练功的效果也特好,气机如珠,“清心诀”的真气在体内活泼泼的流转,居然有天地合一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清闲下来,专心练功,终于有了突破境界的征兆。
朱淑姝站在水池边,吸收着水池里的清纯之气。自从方程倡议在院子里布置“九幽**大阵”以后,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努力,已经完全布成,其阵眼就是中间那个大水池,林芙蓉做事很有魄力,请来了香港著名的设计师,将水池设计成音乐喷泉,每当夜晚,喷泉在音乐声中变幻着各种sè彩,煞是迷人,不过更增加了惑人的效果。要是不明阵法的人进去,就会迷失在里面。
不过,对于方家的女人来说,这个阵眼却是最好的休息练功之所。因为她们渐渐领悟到“清心诀”的水属xìng,只要有质量上乘的水,在那旁边练功,效果就会大不一样,而且在那里绝对不会担心被人干扰。所以,今天早晨,朱淑姝早早的就在阵眼边吐纳调息起来。
朱淑姝正在物我两忘的时候,突然一阵心灵波动,知道有人接近阵眼,而且脚步沉重,连忙収摄心神,从功境中醒来,只见小燕子已经站在面前。
朱淑姝见小燕子脸sè紧张,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朱淑姝直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连忙问道。
小燕子低声道:“刚才……刚才朱阿姨来电话,说有紧要的事情找你,我听她说话有气无力的,好像在哭呢,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姐姐快去接电话。
朱淑姝想起自己为了避免打扰,将手机放在屋里没有带出来,听了小燕子的话,漫不经心的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又不是死了人!“说出这句死了人,朱淑姝突然打了个寒噤,不仅心里狐疑,那姓朱的老虔婆有什么事情这么急?莫不是上官云翔那老家伙得了急病?那老家伙营养过剩,本来就有高血压,莫不是和上官天华那小子吵架急得住院了吧?
当朱淑姝从婆婆嘴里听到上官天华的死讯时,也一时愣住了。以前总在潜意识里希望上官天华那花花公子被人杀死,或者东窗事发,判个无期徒刑,自己就从此解脱,海阔天空,和上官家斩断一切关系;但真正听到上官天华死亡,心里还是不能接受,毕竟那家伙也是同床共枕几年的丈夫啊!
“妈,天华他身体很好,怎么会……怎么突然就走了?”朱淑姝修炼“清心诀”有成,在控制情绪方面也有了很大进步,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问出这么有人情味这么有水平的话来。
那边的婆婆说完上官天华的死讯,就再没有下文,电话里传来压抑的哭声。朱淑姝再三追问,她婆婆才哽咽道:“天华……天华……是昨天晚上……上……在家……家里突发……急病的,到了医院,没有半个……半个小时……就去了!……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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