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凤道:“我前段时间心理特烦躁,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我就怀疑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后来被你这家伙欺负,练了你的那个……那个‘清心诀’双修的功夫,我觉得那种感觉更清晰,好象是与我特别亲密的人出了事。我有好几天晚上都连续做一些奇怪的梦,总是梦见一些凶猛的野兽来追逐我,我想跑,跑不过,想打,又全身没有力气,常常被吓醒,醒来后还心口砰砰跳呢。前天打电话回去向我妈妈问候平安,她说家里出了事,但是具体什么事她又不说,只是说我爸爸和哥哥经常吵架,我联系自己的感觉,便觉得家里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方程笑道:“稀奇啊,你这个无神论者也这样迷信了?”马云凤道:“什么迷信,我自从被你这家伙欺负了,觉得那些古代的东西真是神秘,知识现在的科学无法解释罢了。我觉得应该是一种心灵感应,你说对不对?”
方程道:“我看你是杞人无事忧天倾,我怎么没有那种感觉?”马云凤嗔道:“你诗歌冷血动物,当然不知道啦。知道吗?我昨天接到我爸爸的电话,他说是我哥哥在做期货时出了问题,不过他说应该能够应付,要我不必担心。但是我不相信,我爸爸这个人很好强,一般不会对我说他的困难,这一次他告诉我这些,我感到肯定是哥哥捅了大漏子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方程道:“好老婆,你别是神经过敏吧?你爸爸那么jīng明,几十年的风雨岂是白经的?应该不会出大问题吧?”
“那可不一定!广国投的老总朱一雄够厉害了吧?还不是弄得破产,我爸爸即使不会出问题,但是我哥哥呢?他本来就不成材,又得了那个怪病,我怕他心理会受影响,那就更容易出事了!”
方程道:“嗯,这个倒是有气可能!嘿嘿,虽然你们虎父凤女,但你哥哥可真是个犬子,实在不怎样,嘿嘿!”
马云凤在他身上猛掐,嗔道:“你这家伙别这样损人好不好?你还欠我们家两亿呢,我可是都知道了!”
方程很是尴尬,道:“那时候我不认识你嘛,而且……而且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现在咱们不是成了一家人嘛!”
“好,现在咱们和你是一家人,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哥哥真捅了什么漏子,你可别袖手旁观!”方程慷慨的道:“没问题,只要不是太大的漏子,咱们应该能帮上忙,大不了我将你家的那两亿还给你爸爸,就当是我从你们家弄来的无息贷款!”
马云凤得了这个保证,心下稍稍安定,道:“什么时候总要回去看一看,我才能放心。”方程道:“快啦,下个月张辉结婚,咱们就去西安玩玩,顺便让我去向岳父岳母大人请罪!”马云凤一听可着了慌,道:“不行!我们现在这样子,我怎么给我爸爸说?他可jīng明得很,要是知道你这家伙脚踏几十只船,我爸爸不阉了你才怪!”说完哈哈大笑。
方程故意苦着脸,道:“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跟你爸爸和好了?要是他知道我到了他的地盘,要你杀了我怎么办?”马云凤小道:“活该!谁叫你这家伙狗胆包天,得罪了老丈人!而且还sè胆包天,把我……把我那个了!嘿嘿,如果我爸爸要我杀你的话,我也不杀你,就将你变成太监得了!”
方程大叫一声:“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都不毒,最毒妇人心!这话果然不假,你那不是要断了姐妹们的xìng福了?”马云凤咯咯笑道:“作了太监你也值了,别人可要几十辈子才能有这么多女人,你这家伙还不满足?”说完,两人一个伸手黑虎掏心去捉兔子,一个海底捞月去抓蛇,闹得不亦乐乎。
下午下班的时候,方程意外的接到杜其平的电话,说吴俊雄已经回来了,很想见方程一面,方程才想起那吴俊雄带着他的二nǎi去自己老家湘X旅游,已经二十多天了,也应该回来了,说不定他真的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们二老过得怎么样?虽然父亲中年在河上撑船,身子骨很硬朗,但毕竟年岁不饶人,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病痛?所以连忙答应,下班就去“又一村”。
方程给张君妍、陈如玉她们打电话说了吴俊雄回来的情况,她们一直都在心中存着一股好奇,想知道方程的老家凤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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