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奎正在心神不宁,看见外面进来一个人,自己却不认识。听见对方叫自己的口气并没有敌意,便疑惑道:“阁下是什么人?我们认识吗?”他很纳罕,外面的守卫怎么会让这个陌生人随随便便进来?难道……
只见那人脸上灿烂一笑,道:“我可是久闻段帮主大名呢!”这一笑让段大奎大为惊讶,这个人本来面目普通,但他这一笑,却让他充满了温情,像风解冻一般令人舒服。看见段大奎的样子,那人笑道:“帮主放心,你那些手下很尽责,我是躲开他们进来的,我是方程,想找帮主谈谈!”
段大奎一听方程,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就是齐天英千方百计要对付的那个家伙,好象和我黑虎帮也有点小小的梁子,他跑来干吗?
原来方程和林芳菲告别后,立刻到了青龙帮的巢穴,本来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拣,结果那里人去屋空,什么也没有留下,他运动灵觉搜索一番,知道赵人龙布下了一个陷阱,本来想提醒那些黑虎帮的家伙,但转念一想,这些人渣危害社会,正该遭报应,便懒得理会,跑到一边看热闹,一会果然观赏了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但那似乎太残酷了,虽然没有死几个人,但伤者却是很多。虽然觉得有点不忍,也只是心里动了一动,便往李家仓库赶去。
到了李家仓库,方程才知道那地方是以前搞“备战备荒”时的遗迹,全是一些条石砌成的原形尖顶仓库,现在已经完全废弃了,坐落在周围都是小山的一个丘陵之中,只有一条公路通往外面,多年来没有人光顾,那些公路想必也是坑坑洼洼的了,这里颇为隐秘,今天晚上尤其显得很yīn沉而凄凉。
方程站在一座小山上,运动黑灵觉,发觉仓库里同样埋伏有青龙帮的人马,起码有四五十人,各自cāo着棍棒躲在暗处,而在对面山头,赵人龙同样带着几个人在暗中观看。不久,齐天英三路人马到达,只见青龙帮一个壮入铁塔的家伙出来答话,极尽侮辱之能事,将齐天英气得暴跳如雷。
齐天英追问齐天娇的下落,那大汉道:“呵呵,你问这个婊子啊?昨天晚上她服侍我们帮主一晚上,叫得跟发情的母猫一样,啧啧,你妹妹真厉害,她今天白天还招待了所有的兄弟一番!哈哈,现在她肚子胀得很!正在和一匹狼狗搞得欢呢!”
齐天英虽然知道妹妹搞三捻四的,总离不开男人,但那是值得利用的男人!像这些狗一般低贱的家伙也敢糟蹋她!而且当着这么多人,叫他脸上如何挂得住?对面青龙帮的大汉哈哈大笑,纷纷说齐天娇那娘们如何如何sāo浪够味,还互相打趣。齐天英喝一声“住嘴!跟我围起来砍!”
结果事先商量好的策略一点也没用上,三路人马一齐杀将上去!齐天英见对方狼狈后退,意气风发的带领众人追赶!
追来追去,众人变成了在那些废弃仓库里捉迷藏,当齐天英亲自追赶那大汉到一个最大的仓库时,齐天英见对方只剩下几个人,自己这方却有二三十人,踩也将对方踩扁了!于是带头冲过去,这时,四面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接着这个仓库里也剧烈的爆炸起来!结果那里面的人没有一个幸存!原来赵人龙决心要除掉潘虎,在派他去李家仓库埋好炸药后,他自己又带着张家兄弟去作了一番手脚,将从美国走私来的C-4烈xìng炸药放在潘虎可能站里的地方。结果当潘虎按计划引爆炸药的时候,他自己也被炸得粉身碎骨!
方程在山顶默默站了好大一会,直到听见一阵紧似一阵的jǐng笛声,沿着那条公路呼啸而至,他才叹息着离开!他早已知道赵人龙的yīn谋,本可以救这些人一命,但是由于对他们的蔑视,竟然任他们被炸死!这时他想起昌臻法师的话来,幡然醒悟,与其消灭一个恶人,何不渡化一个恶人?就算是为王薇肚子里的孩子积福,自己也不能再放任这种悲剧重演了!在赵人龙离开以前,他急忙飞身往城里赶!所以段大奎才会看见方程出现在总堂!
方程想起今天晚上看见的情况,现在情况紧急,没那么多时间解释,于是道:“我是来救帮主命的!”不等段大奎说话,他已经运起jīng神力,将今晚那些画面传进他脑海。
段大奎觉得脑袋一晕,马上就出现了那些爆炸场面,就像看电影一样清晰,只用了一分钟,他就明白了全盘经过,正在惊异,脑海里又出现了一幅画面,一辆普通轿车正在大街上急驰,里面赫然坐着赵人龙和两个女人、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正在检查两把擦得乌黑发亮的手枪!
方程不管惊异的段大奎,道:“赵人龙要不了5分钟就会到这里,帮主准备怎么应付?”段大奎已经被方程神奇得不可思议的“法术”弄得诚惶诚恐,知道对方简直比神仙还厉害,今天自己的xìng命已经不由自己做主了,凭他的经验,要么投降赵人龙,要么被他杀死,如果这两者都不选择的话,那只好将一切交给方程了,他知道方程是正派人,所以,在几秒钟之内,段大奎就作出了明智的抉择,他单膝跪地,道:“请方……方先生救我!”方程凹:“好!你马上叫门边的人撤退,不能做任何抵抗,我告诉你怎么做。”
清水柏池匆匆往外走,看见前面的亮光,他计算着距离,只要10米,自己就可以安全离开了。杀手之间只有合作没有友谊,现在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那酒井却不见踪影,不管他了,这次的功劳是自己的!
就在将要跨出走廊的时候,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清水柏池见院子里站了一大帮人正在说话,他正要趁机开溜,却被一个女jǐng官抬头看他一眼,他觉得那目光仿佛要刺穿自己一样,镇静一下,故做镇静的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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