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酒桌游戏……开始。”
腐朽的金属骷髅说完这句话,它缓缓旋转仅有的上半身,似乎在寻找某个对象。
最后它正面朝向了梁一左手边第一个位置,就是那位代号为D女士的红发白种女人。
它用手中的“权杖”指着对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
“第一轮积分发言开始,由1号开始称述。”
这就开始游戏了?怎么没个人解释一下游戏规则,这是要我们干嘛呢?……梁一稍稍皱眉,赶紧侧头盯着D女士的脸,不愿放过任何能提供情报的细节。
只见她轻浮地抬起单侧眉毛,微点下颚,表现出一副“算你们运气好”的样子。
然后她微笑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
从来没见过吗?没想到您还有这样可怜的童年啊……不对,谁管你啊,又没人问……不只是梁一,在场的其他五人也产生了类似的想法。
“我见过。”
一个颇为好听的女声从D女士的左边响起,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是那位黑发的亚裔小姐姐说的,代号是B小姐。
但她说完这句后面露惊讶之色,似乎很诧异自己的发言。
亚裔小姐姐说完之后,她左手边的白人大叔A也开口说了一样的话,然后同样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我也见过。”
强迫回应D女士的发言吗?顺时针顺序……梁一琢磨着,目光移向了红脖子大叔的左手边,那里坐着疑似来自印度或周边的小哥。
果然,他也被强迫发言了,一样也是说见过。
废话,正常人一般都见过自己的父母吧……梁一习惯性在心里吐槽着,但突然眼镜一亮,一个灵感闪过。
该不会是那个游戏……
印度小哥发言完后,轮到黑人小姐姐发言,最后转完一圈轮到梁一自己。他感到一股强烈的表达欲,接着无法控制地也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当然大家都见过自己的父母。
“呵呵。”D女士像是故意一样,用笑声表达了自己的喜悦。
“1号陈述完毕,结算计分。”骷髅巨人用威严的语气说道,接着收回了权杖,顺时针缓缓转向下一个对象。
在这个过程中,所有玩家都看到彼此的头上冒出了数字,1号D女士的头上显示的数字是“5”。
其他五人头上冒出的数字是“-1”。
看到数字后,五人的脸色都有变动,显然多多少少都明白了这个数字的含义。
难不成这还是零和游戏?恐怕这个游戏本身,就是D女士之前提过的“杀人工具”吧……梁一心想。
骷髅转向了面无血色的亚裔女生,它又抬起了“权杖”,低沉地说道:“2号开始称述。”
这位面容姣好、黑发及腰的女生,此时的表情一点都不岁月静好,她微颤的嘴巴迟迟没有张开,而且她长睫毛上挂的泪珠都快抖下来了。
“别怕,学着她的样子发言就好。”
梁一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他平时并不是一个喜欢主动社交的人。不过既然发现此时可以自由说话后,他索性多说了一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游戏的规则类似一个西方常玩的聚会小游戏,叫做‘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规则很简单,轮流发言,目的是说一件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其他人做过。技巧是,这件你没做过的事情要越普通越好。”
我这是为了更好地交换情报,毕竟除了D女士之外,我们五人在某种层面上已经是命运共同体了……对,我绝不是馋这位适龄小姐姐的美貌……梁一在心里默默为自己解释。
“我知道这游戏……我在美国上学,不过还是……谢谢您。”女生断断续续地回应梁一的好意,已经极力地保持礼貌,但是语气还是被紧张和恐惧所主导。
“我从来没有……”长睫毛小姐姐咽了下口水,思考了半秒,说道:“谈过恋爱。”
小姐姐你这发言很冒险啊……梁一边回忆自己的学生时代,边替对方拧了一把汗。
其他人也是按顺时针的顺序回应,下一位是小姐姐左手边的白人大叔,他明显上了年纪,满脸的胡渣和短发已经尽显灰白。
大叔好像不太习惯讨论这些年轻人的话题,不好意思地皱起眼角的笑纹,说道:“我和老伴年轻的时候也谈过。”
被强迫的只是表达欲和诚实性,并不局限表达语句方式……梁一想着。
下一个是印度小哥,他的肤色比他的同胞要浅,脸上不加隐藏的优越感,也好像在主动强调他是一个高种姓。
“我当然也谈过。”他抬起下巴说道。
“谈过。”印度小哥之后是身材健美的黑人小姐,她没有半点磨蹭,似乎在思考轮到自己后要如何发言。
轮到梁一了,他放弃了思考,让游戏规则强迫自己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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