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有机关,没有毒。”
弟子恭敬地递上盒子。
想到封于珛说过要送自己一份“大礼”,冯河的心又悬起来。
他假装镇定接过盒子:“你们都下去吧。”
支走所有人之后,冯河设了一个隔音屏障。
他颤抖着手把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块留影石。
冯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打了一道灵力。
留影石录下了他吸收散修灵根疗伤的情景。
“哐啷”一声,盒子落地,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冯河原地走来走去,一会大骂“则该死的邪修”,一会又长长地叹气。
封于珛是肯定不能留的,但冯河现在无法杀掉他,只能先忍辱负重稳住他。
冯河拿出通讯玉牌:“封于珛,想让我做什么,说吧!”
封于珛的声音不急不缓地传来:“冯宗主,我送的礼物你喜欢吗?”
冯河又气又怕,选择沉默相对。
封于珛道:“看来你是不喜欢。没关系,你不喜欢自然有其他人喜欢。我想想,言望舒应该比较喜欢吧?”
冯河咬咬牙:“封于珛,只要你原版的留影石都给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通讯玉牌那端的封于珛,手里把玩着留影石:“说好的一起行动,冯宗主却食言,我这人生平最讨厌背叛!冯宗主觉得该怎么补偿我?”
封于珛的话透着一股阴狠,让冯河感觉像是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盯上了。
至于死了多少人,封于珛其实并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这么好一个杀掉言望舒,除掉玄剑宗和其他宗门的机会,被冯河浪费了。
如果冯河不擅自行动,而是和封于珛的人一起围攻,那些宗门弟子就不会逃出生天。
这笔账,定然要算在冯河的头上。
冯河想把自己干干净净摘出去,绝对没那么容易。
冯河也没耐心了:“你到底想怎样?”
封于珛恢复了不紧不慢的语气:“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现在只不过是想收点利息。”
“什么利息?”
“冯宗主,我听说皇极宗的副宗主回去之后被老祖罚去思过,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冯河一愣:就这?
当初他在老祖身边,整个经过听得清清楚楚。
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封于珛和魏怜月搞出来的,如今封于珛从他这里打听是几个意思?
测试他是不是说假话?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图?
冯河脑补了一堆,不想就这么告诉封于珛,而是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封于珛的声音又冷了下来:“我问你问题你就直接答,不要再说一些废话。怜儿,再多复制几块留影石!”
冯河没好气道:“你和魏怜月搞得事情,到头来还要问我?”
封于珛皱眉:“什么意思?”
冯河再也忍不住了:“什么意思?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和魏怜月抢走了杨巡礼的储物袋,那里面有老祖要的东西。”
“老祖责怪杨巡礼办事不力,所以罚他去思过崖思过,有什么问题吗?封于珛,你想做什么直接说,别这么拐弯抹角——”
通讯玉牌不知何时断开,只剩冯河一个人在那里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