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主公

当时，曹操在洛阳任骑都尉，因参与了平定“诸将多反”，“诸将皆反”和“诸将皆反于我”等事件而被废黜，后又参与了“诸将反”和“诸将争”的“诸将反于东海王”等事件，并在“诸将争于东海王”中被废黜十余年之久。

    其间曾寻访陈柳而无迹可寻。

    再后，这个男人只会在梦中出现。

    “这个。这个不对。”

    曹操浑身都陷入了惊愕之中，完全闭不住嘴。

    他瞪了陈池一眼，目光飘忽不定，整个人显得异常紧张、惊慌。

    “主公……”

    程昱看了看有点出言不逊的曹操不禁提醒了一句。

    他追随曹操很长一段时间，即使身临战场，即使遭遇生死危机，即使遭到至亲反叛，曹操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出言不逊过。

    那眼底的心情，由兴奋变得紧张、慌张、迫切、喜悦、灿烂。

    兜了一圈又一圈，周而复始。

    “甄氏陈池拜曹使君！

    另一边陈池站出来向曹操敬礼。

    曹操握着陈池双手，紧不下心来，着急地问：“既是甄氏子弟怎么还姓陈？”

    耳东陈者为陈柳之陈。

    悸动的情绪呼啸而过，曹操心里明白，自己正盼望着这个回答。

    陈池。陈柳之陈者。

    每每在夜深人静时陷入沉默，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陈柳那温言碎语般的追问，为什么不去寻找自我。

    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之意。

    可如今，陈池出现在曹操面前，他突然感到也许他再也不需要承受这些心灵上的煎熬。

    “不瞒曹使君！我是孤儿！”

    陈池拱手道。

    “孤儿？”我在曹操面前问道。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将手中的酒杯举起，然后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轻轻摇了摇头：“不可能！我不想让你们知道。”“为什么？曹操心里慢慢地全苦了，也许，我就是你爸爸呀。

    可他怎么这么顽强、这么平平淡淡地说出了孤儿。

    瞬间曹操内心充满了心痛。

    手指捏得有点紧，捏得陈池手指头白。

    陈池武力值不差，眯着眼略施小力，曹操这才猛将手一抽，突然说：“对不起，就是某某忘了...陈老师，陈老师！”

    他一直抑制着地感情，却仍然喊着陈先生的名字。

    “陈先生其实就是一个孤儿吗？这是曹操的冒昧之举。”曹操小声说。

    “甄二哥跟我说过，我从很小就被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遗弃了，当他把我从徐州捡回来时，妈妈刚过世没多久，长大后我就这样来着，已经习以为常了。陈池点了点头，“那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祖父。”“我的祖父怎么会死得那么早呢？”陈池问道。陈池咬牙切齿地说。

    这位所谓父亲对自己而言是鸡肋。

    找到了，不过是为了知道一道难题，为了满足自己对虚妄肉体的执着。

    找不着，没关系，权作自己早已经死去的。

    “陈公子今年以来多大？曹操移题瞪大眼睛问。

    “嗯？”曹操突然问道：“你有什么事吗？”陈池点了点头，继续说：“我想知道曹操是怎么问这个问题的。”“为什么？”曹操不解地问。陈池奇怪曹操怎么会有这样一个问题，却诚实地答道：“十四。”

    “真是十四了！”

    “几月？”

    “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