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着一边喝着。
而外面的两个人则是肚子饿了。
“这样,估计目标不会离开。你先去吃饭,吃了后,来换我,我要将这钱送回去检测一下。”
半个小时后,一个人开着车离开了。
当这个人回到宪兵司令部时,井上五郎在等着他。
“怎么样?”井上五郎问。
“没有异常!中途他去了川菜馆,点了几个菜。”
“那你跟进去没?”井上问。
“他都没下车,就在车上喊来老板点了菜,付了钱。”
“钱?那钱有没有问题?”
看到井上着急的样子,这人拿出了一张钱:“我偷偷换了目标交给老板的钱。”
“马上送去检验。”
十五分钟后,检验结果出来了,那张钱上没有可疑的东西,更不会有密信。
井上五郎松了口气,去见吉川,向他汇报。
“机关长,情况就是这样。”
吉川也松了口气:“没问题就好!”
“机关长,你怎么怀疑曹宁呢?”井上五郎问。
“不是怀疑他,而是怀疑一切。”
见井上五郎不高兴,吉川说:“干我们这行的,就要有怀疑一切的心态。哪怕是你的亲人,该怀疑还得怀疑。怀疑了,查清了,不是更好吗?”
井上五郎坚持说:“曹宁与共党有那大的仇,他不可能是共党。”
吉川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怀疑还是必要的。反正都是在暗中调查,不会给他带来坏影响的。”
“大佐,我感到这中间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吉川点上一支雪茄:“哪里不对劲?”
“共党的特工负责人来上海干什么?组织暗杀?那也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传递情报,那是小人物做的事。也没有外国的人来上海接头,他来干什么?”
吉川的手停在空中。
“你的意思是?”
井上五郎:“我怀疑这是一个离间计。”
“哦!说说看!”
“为什么魏斌能发现那个共党的特工头头。发现了为什么不继续跟踪?发现了嫌疑人,应该向他的直接上司汇报,但是他却越级向曹宁汇报?”
“你的意思是,有人做了一个笼子。将我们的怀疑目光投到曹宁的头上。”
“是的!我查了曹宁的电话记录。在魏斌向他汇报后,他只打了一个电话,就是打给我的。所以,他没有向外传递情报。曹宁离开特工处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没有下车,没有见任何人。说明他没有向外传递消息。还有,那个电台,仿佛没有藏起来,就放到那,让我们方便找到。”
吉川吸了一口烟:“我也有这个想法。我也去了那个屋子。看了情况。那个电台,应该可以藏起来的,那屋子里,应该还有能藏电台的地方。但是它就那样放着,这让我怀疑。”
其实,吉川与井上五郎都想错了。
洪涛正在准备收发报,听到了脚步声,他便出来看,看到了韩雪过来。洪涛便知道出了事,必须马上走。所以,他没有去管电台,拿了重要的东西便离开了。
这一行为,让吉川这个老狐狸,猜不出原因来。
在他的印象中,共产党宁愿放弃生命,也要保护电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