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孟小贱的言辞,邢咛的心里很是不悦。
从邢咛进门到现在,罗怡几次三番的提到邢咛升职的好事,可是孟小贱一直都没有一点类似祝贺的表示,不仅没有表示,还总是表现出近似反对的情绪,邢咛是越听越气。
终于忍不住了的邢咛,突然直愣愣的插话说:“孟小贱,你还想骑到我们的头上吗?你想得倒是很美,明年你如果如厂里所愿、一举登顶成就了享誉海内外的国际酒神,那我们就什么也不说了。
可在这之前,你就是被我们三个女人拉着的车辕车轱辘车架子,我们拉我们的车,你当你的车轿子。
在这之后,如果你真的荣升为酒神了,你想怎么骑到我们的头上,你想怎么把我们当牲口使唤,那时的我们不能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可如果你到时候什么也没捞着,那你就是一驾废弃了的烂马车,那你就是一堆没有用的烂木头,除了卸巴了拿去当柴火烧,你将一无是处,心里有点数儿吧孟小贱。
可不敢厂里给你点阳光、你就不知天高地厚的瞎灿烂,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此时此刻,我们干好我们的本职驴马,你干好你的本职车轿子,咱们各司其职,不要矫情不已、情商不达的,真是有毛病。”
“哈哈哈...邢咛妹妹真是牛×死了,骂人几乎都不带脏字儿的,高手,高手啊,哈哈哈...”
罗怡听得邢咛怼孟小贱如一番迫击炮式的连环攻击,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此时的马千千,虽不敢开怀大笑,却也不由得低头掩色。
孟小贱先听得邢咛的狂轰滥炸、再看得罗怡的不惧狂笑,整个人实在是快要气炸了。
只见孟小贱猛地站起身子面目狰狞扭曲的说:“你...”
“叮咚...叮咚...”
此时怒火中烧、难以自控的孟小贱,起身正要放肆的发作一番时,突然门铃又响了。
先是看到孟小贱起身后的情绪突变,后又看到孟小贱听到门铃声、一个‘你’字后便将话语乍然而至的神态,三个女人先是三对各型美目相对,后又忍俊不禁、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小贱真是可爱死了,快去开门吧,看是不是厂里新指派来、你的司机、秘书、厨师来报道了。”罗怡此时依然是强忍着可乐之事,艰难的对孟小贱说道。
此时看着孟小贱尴尬而傻傻的样子,邢咛心里的不悦也就随即散去了。马千千随不敢像罗怡她们那样放肆的笑,却也是乐的如七八月的天气一般热烈。
即看着大家对自己的取笑,又听着门铃声不断的催响着,孟小贱有点不知自己先是回怼这帮死女人,还是先去开那不识趣不对卯的门,此时孟小贱左右为难,不知所以。
从孟小贱发达以来,总是很多次遇事时会不知所以,这样的孟小贱,其实是由于突然初进上自己曾经一层的阶级,每天面对的都是他以前从来都没有遇见过的事情,孟小贱初见乍到,只能一次次的不知所以。
“傻小贱,连开门都不知道了,嘿嘿...”
看着孟小贱好半天都不去开门,罗怡急忙起身向门的方向走去,一边说着走着,罗怡还在和孟小贱错身的时候,又顺便用脚丫子轻轻踢了一下孟小贱的小腿肚子。
看着罗怡向门走去的背影,孟小贱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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