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战争。
因为车子已经驶离战场附近,从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楚的信息判断,后来的漂亮女人应该是瘦高男人的妻子,而五大三粗农妇模样的女人,不知道是个什么角色,不过和瘦高男人的关系应该是不一般。
等到孟小贱已经看不到战场之后,罗怡笑着说道:“你们男人的口味很独特啊。”
“罗怡姐,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们男人的口味很独特,这只能代表一家口味的刁钻吧,我的口味可没有问题。”孟小贱一边偷偷打量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气质的罗怡,一边给自己辩解道。
从认识孟小贱以来,罗怡好像很少有机会和孟小贱单独呆在一起,此时的罗怡,不能说是春心荡漾,最起码是很享受和孟小贱这样独处的氛围。
其实罗怡有这样的感觉并没有什么错,孟小贱单身狗一枚,罗怡离异女一个,两个孤独的灵魂内心有所触动,不一定都是关乎爱情,但是有些情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人非草木,很难做到清心寡欲。
听完孟小贱的辩解,罗怡微微一笑跳转话题突然说:“看来你这工作也是吃青春饭的啊。”
“我?我吃青春饭?”孟小贱听后疑惑不解的回问道。
罗怡是真正的成年女人,很多的事一点就透,孟小贱可是含苞待放的小男一个,对于红尘俗事还只是一知半解,罗怡云里雾里的话语,未经人事的孟小贱根本听不懂。
看着孟小贱懵懵懂懂的样子,罗怡有点不好意思的嗲笑道:“你爷奶给你留的信函上不是说了嘛,等你经历过人事之后,你的天赋异禀也就到头了。”
“哦!那有什么办法,如果能有幸遇见自己爱的人,付出多少牺牲都是值得的,男人立在人世间,有妻不愁,有贤妻、仙妻、鲜妻才是最难的。”孟小贱双眼凝视着前方,充满向往的说道。
这下轮到罗怡好奇的问说:“贤妻仙妻我知道是什么意思,鲜妻指的是什么?”
“哎,姐,这让我怎么说好呢,鲜,顾名思义就是新鲜的意思,别人啃过丢弃的地瓜,我觉得谁都不想接着吃的是吧?”孟小贱自得其乐的说道。
听到孟小贱的回应后,罗怡本来红润的脸颊,此时已经是红得发紫,把着方向盘的手也在不停的瑟瑟颤抖着,就连踩着油门的脚,也不再是那么的平稳,因为车子此时已经明显的开始抖动。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孟小贱,突然皱着眉头问罗怡说:“车子是不是坏了,我怎么感觉车身晃的厉害。”
“哼!车子没有坏,是有些人的良心坏了?”罗怡嘴唇微微哆嗦着说道。
孟小贱先是回头看了一眼空空的后座,后又遥望不远处跟在后面牵引着的三轮车,有点想不通的说:“彩凤和福广在饭店里等咱们,后面那大汉应该听不见咱们说话,车上就咱们俩,还有谁的良心坏了,姐,什么意思啊?”
“咚...劈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