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曹操曹操就到!”
陈煜就纳闷了。
白天不来,傍晚不来,偏偏赶到三更半夜里来。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用脚趾头想想也该知道,他们来势汹汹,选择这个时间点,只怕带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决心,今晚,少不了要打斗一番。
这澡都洗好了,待会儿又得打打杀杀。
“我马上就来!”
陈煜有点生气,想想还不放心,“慢着,你先去知会他们一声,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是,老大。”
吴良的脚步声渐远。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紫鸢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你要知道,老好人当不得,等你多经历几年,才会明白我这番的话的意义……”
“后悔?”
陈煜嗤之以鼻,冷声嗤笑,“抱歉,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
“你……!”
紫鸢一时语塞,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属驴的么?
这怎么倔得像头牛?
只是片刻,她又舒心一笑。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等了几个栽跟头就会明白,这社会远比你想象中的要残忍。
想想也是的,陈煜不过十八而已,今年六月刚刚高考毕业,一朵温室的花儿,且让他莽上一莽,等他碰得头破血流,自己再出马,从中调解,或许能化解矛盾,皆大欢喜。
念及此处,紫鸢又非常兴奋和期待。
期待陈煜吃瘪栽跟头的模样。
她十分清楚,Jun镁药业不会善罢甘休。
这件事如若不完美解决,给公司股东,上层领导,以及世人一个交代,恐会伤及公司“命脉”,这时候被其他两家迎头赶上,瓜分市场,再要追上来那就难喽。
所以,Jun镁药业派出来的杀手,必定冷酷无情,杀伐果断,而且绝对是精英强者。
“劝你还是多想想……嗯?”
想了半晌,紫鸢有种尽在掌控的快意。
等她回过神来,环视一周,却是空空荡荡,哪还有陈煜的影子?
想不到还是个急性子?
不会打起来了吧?
紫鸢跺了跺脚,匆匆跟了上去。
……
陈煜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飞快走到武馆大厅。
一群人杵在中央,面带煞气,神色冷漠,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既然来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这儿快关门了!”
陈煜脸色阴沉,正处于暴怒的边缘,也不多啰嗦bb,干完赶紧睡觉……
“爽快!”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今天下午,有二十多个人进入你的公司,这些人对我们很重要,还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引火上身!”
他们一共七个人。
为首的是个精瘦的黑衣人,相貌平平,棱角分明,有种利剑出鞘般的凌厉,左眼被一个黑色眼罩遮住,想不到却是个独眼龙。
他说话的声音尖锐刺耳,听起来很不舒服。
“不巧,我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陈煜丝毫不惧,挑衅味十足,“何况他们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我自然要拉一把!”
“少他娘的婆婆妈妈,直接把这小子一同干掉不就完了!”
闻言,黑衣人身后一个光头大汉叫骂道,同时在扳弄手腕,活络筋骨,声势骇人。
“闭嘴!”
黑衣人一声呵斥。
全员闭嘴,但脸上却是杀意不减。
“你这是执意要和Jun镁药业作对喽?”
黑衣人厉声警告道,把Jun镁药业拿出来施压,可能会起到一些作用,毕竟实在人家的地盘,又是凶名远扬的鬼街,而且经过打听,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新晋的阎君,鬼街有报团对外的传统,他可不想任务没完成还死在鬼街。
至于说出Jun镁药业会暴露身份?
暴露又怎么样?
他们依法来抓捕嫌疑人回去审问,有理有据,被人知晓有又能如何!
再说了,鬼街又干净不到哪里去?
以这小子的言语表现,不也是心知肚明?
要到人才是首要任务!
“不不不,我只知道,朋友有难,我自当鼎力相助!”
陈煜对Jun镁药业只字不提,只是强调,我收容的是我朋友,有何不可?其他的我可不管。
“你看你是在找死!”
黑衣人话锋一转,气息陡然变得凶煞起来,双手握爪,一个箭步,一个眨眼间,便冲到陈煜跟前来,握爪一挥,直接想抓爆陈煜的喉咙气管……
转瞬间,陈煜后退一步,伸臂一挡。
黑衣人的“鹰爪”被硬生生逼停。
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这……!?”
黑衣人眼底掠过一丝惊愕,心中暗道:“果然是鬼街新晋阎君,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的确有两下子!”
当下时间多想,另一只“鹰爪”蓄势而来,当头扣下。
“太慢了!”
陈煜面无表情,反手就是一个擒拿手,准确无误,稳稳擒住了黑衣人的手腕。
黑衣人到底是个高级武者,单论力量,还要比陈煜强上一分,无数茹毛饮血经历让他成为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见陈煜稍有分心,被挡住的“鹰爪”骤然变向,变爪为拳,一个黑虎掏心,朝陈煜的胸口击去。
这一过程,快如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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