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海棠?”裴赫川拧起眉。
“是,海棠是楼中待我最好的姐妹,若不是她昨夜来寻我求一条生路,我怎知裴爷原来官威如此之盛。”
看着男人眸中的危险之意,她猛地从他怀中退出冷声道:“侯爷,你记住,若你想我呆在你的身边,那就永远不要动海棠。”
欺瞒一事终究在她心中留下了隔阂,裴赫川心知肚明,可这件事却又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谁都怨不了。
看着眼前再不复以往对他亲近的女子,他沙哑开口:“好”
既然她想留,那便留。
…………
“唔…”
书房的暗室内,一阵痛苦的闷哼声响起。
陆寂手执泡盐的刺藤,一鞭又一鞭的朝前方抽了过去。
冷厉的长鞭裹着肆意的冷风重重抽打在双手被挂起的男子身上。
壮硕如熊般的身体瞬间显露出一道道鞭痕,血珠尽显,皮开肉绽。
可站在黑暗处的裴赫川只觉得不够,“陆寂,你昨夜那些折磨人的狠戾去哪儿了。”
“是,侯爷”
陆寂冷声应道,他放下手中的长鞭走到一旁,霎时,双手被吊挂起的成奎猛然睁大了双眼。
只见一道道银光在这幽暗的密室内反着光,陆寂手执带着利针的长鞭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成奎吞了吞口水,这下惨了。
“啊”
长鞭上密密麻麻的针头尽数戳进了他的骨肉中,成奎疼得冷汗直流浑身颤抖。
“继续”
前方传来低沉冷厉之声。
“是”
陆寂倏然抽回长鞭,血肉腾飞,“啊”。
这一次,闷哼声倏然变成了哀嚎声,成奎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换了多少种刑具。
当他快支撑不住的时候,觉得自己快上天的时候,终于听见他那是犹如天籁的声音。
“够了”
陆寂蓦然收回手,退到了一旁。
黑暗中,裴赫川脚步微动,缓缓走近,他冷眼睨着如同血水中捞出来的男人,声音冷如寒霜,“记住,没有下次。”
“是,多谢侯爷饶命。”
成奎身子直颤的回道,每说一字,便会牵动他身上的伤口,痛的他面色扭曲。
裴赫川冷漠的睨了他一眼,带着森冷无情的危险之气。
“咚”
沉重的暗室门被打开又关上。
成奎猛然松了一口气,可还不待他彻底放松,一道阴冷的目光倏然投递到他身上,他身子猛地一僵。
“你喜欢那个女子是吗?”陆寂黑眸幽深,意味不明。
“我…我不知道大人是什么意思?”成奎僵硬的笑着。
陆寂原本只是试探,可看着成奎躲闪的眼神他蓦然冷声笑了起来,那笑声阴冷至极,让人忍不住心底发寒。
“或许,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