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策:“渝州王、宁东来?”
宁东来:“正是本王……你可知道擅闯王府是什么罪名?
直呼本王名讳,又是什么刑罚?
识相的……”李策:“聒噪。”
宁东来,“……”眼中瞬间翻腾起怒火。
他虽然在帝国诸王中存在感并不强,只是个富贵王爷。
但也别不拿豆包不当干粮!这小子居然敢打断他说话?
还说他聒噪?
最过分是他摆出来的姿态……好像他才是上位者!似乎自己这个王爷,在他眼中都算不得什么?
!“小子,你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我家王爷这么说话?”
“你到底谁啊,擅闯王府就罢了,还敢辱没我家王爷,找死?
!”
“小子,还不跪下来磕头认错!”
王府众人,见自家王爷受辱,哪里忍得了,纷纷谩骂。
“脑子这种东西,确实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李策按了按眉心。
“小郭,这些人太吵了,能不能想个法子,让他们闭嘴?”
郭破笑道:“先生,这事儿简单,我擅长。”
他跨前一步,便化作一道掣电般的残影,瞬息之间,就纵身到叫嚣最厉害、看起来最嚣张的一个青年面前。
然后跟他比了比自己的拳头。
“你……你干嘛,我警告你,我可是……”郭破哪里有听他废话的闲情雅致,就那么一拳砸将过去。
此人还算高挺的鼻梁,就完全塌陷下去,鲜血混着牙齿,喷涌而出。
他发出比公猪被阉割都要凄厉几分的惨叫。
“小郭,怎么更吵了……”李策皱起眉头。
“对不起,先生,操作失误。”
郭破抓住此人的下巴,咔得一声,直接卸掉。
他也就叫不出来了,整个人瘫软在地,身体不住抽搐翻滚。
于是再没有人敢谩骂一句。
郭破搬来一把椅子,李策坐了上去,目光淡淡,环视一周,最后目光定格在宁东来身上。
“终于清净……宁东来,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
宁东来脸颊阵阵抽搐。
他硬着头皮道:“阁下……想跟本王谈什么?”
李策笑道:“也不算什么大事,你有个儿子叫宁少卿,能不能让他站出来?”
“我想找他借样东西,去祭奠我一个故友。”
宁东来皱眉道:“阁下找犬子借什么?
你尽管开口,本王给你。”
他这辈子虽然娶了十多个老婆,却只有五个后代,其中还有四个是女儿,宁少卿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的命根子。
见李策明显来者不善,哪里会把自己宝贝儿子暴露出来。
李策摇摇头道:“这玩意儿虽然谁都有,但王爷想必是不舍得拿自己的借给我的,再说王爷的那玩意儿虽说金贵,但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我只要令郎的。”
宁东来颇为疑惑道:“你……你到底想找犬子借什么?”
李策吐出两个字。
“脑袋。”
宁东来,“……”众人,“……”借脑袋?
这不就是要杀了宁少卿?
杀了渝州王府唯一的世子?
杀了未来未来的渝州王?
他怎么敢?
!谁给他的胆子?
!李策没有再理会宁东来,他目光在场间扫视,观察着在场的每个年轻男性。
“所以……哪位兄台是宁少卿宁世子?”
“我诚心诚意找你借下脑袋。
放心,我这人最讲信用,用完了会给你缝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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