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树笙不停的拨打那个不孝女的手机,打一次被挂断一次,不禁咒骂出口,“死丫头,有出息了啊,敢挂你老子的电话了。”
怕她忍不住他的长时间骚扰而关机,他这下换聪明了,找酒店的座机打了过去,果不其然,电话接通了,“你好,哪位?”
“我是你老子。”丁树笙一声怒吼,却又怕她立马挂断电话,又警告道:“你要是敢挂电话,我立刻就去把你妈给挖出来。”
电话那来传来好一阵静音,如果不是彼此的呼吸声,丁树笙以为电话已经挂线了,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冷凌的声音传进他耳里,“哪里见面。”
“这还差不多。”丁树笙报了一个地址给她后,还没等自己先挂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声音,“真是没教养,老子还没挂电话,她倒是先挂线了。”
无聊一个人在家画设计图稿的唯一,这两天哪也没去,一心在家画稿,她想画一个属于她们自己的家。
以前属于她的家,里面只有她和妈妈,现在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大叔,还有一个是将来的小孩,她要设计一个大而又温馨的家出来。
想到孩子,唯一放下笔,摸了摸肚皮,也不知道里面有了大叔的种了没,那个孩子又回来吗?
这几天她没少看有关生育的书,原来在那啥24小时后就可以测出来,这两天为了不让灵感跑了,她一直没出去买测试棒回来,心想着等下出去要不要买几个回来测试一下,一测便知。
要是没有就再继续勾搭大叔,要是有了,心里也会安心一点,往后得注意才行,不能再冒冒失失的了。
前两天买个了打火机送给大叔,他欢喜的不得了,尤其是在自己告诉他送打火机的寓意后,这两天都看到他在抿嘴笑,只不过说了句“你是我的初恋”就能让他开心这么久,为什么自己第一次给他的时候都没见他这么开心呢?奇怪……男人不都是在乎这个多一些吗?
她家大叔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因为送了个打火机,说了那句话,因为大叔的喜笑颜开,小高他们个个都打电话过来表示感谢自己,说是如果可以,请天天让他这么开心,那样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看来,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小高他们,自己也得想尽一切让他高兴才行啊。
她双手放在桌上撑着下巴,嘴里叼着笔头,歪着头暗想:下次送什么好呢?
有了,她欣喜的低头看着肚皮道:“你千万可得争点气啊,一次来俩算了,最好是儿子女儿全来,这样大叔这辈子都会咧嘴笑了,靠你了哦!”
话刚说完,桌上的手机响了,唯一瞟了眼来电显示,眉头一皱,丁树笙的,不接,她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这个时候找自己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了的,如果是为了丁晴的事,那更加没可能,那是丁晴咎由自取的,找她也没用,该找的应该是医生,或许是精神病院的医生。
电话挂断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是不死心,要不是大叔叮嘱过不能关机,早在他打第一遍之后,她就直接关机不理了。
在不知挂断了多少次电话后,手机终于安静了,唯一重重的吐了口气,开始专心画设计图稿。
可过了没几分钟,手机铃声又响了,以为又是丁树笙,正准备挂断,一看是个陌生人的电话,唯一没多想,便接通了电话,谁知道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对方传来的一声怒吼。
唯一汗颜,这人还真是够狡猾的,知道自己不会接他电话,竟然换了个座机打过来,正想又挂断电话,却听到他撂下的警告,那人还能拿点新鲜词来威胁自己吗?
丫丫的……偏偏自己就怕这个不新鲜的威胁。
没办法,仔细考虑再三,唯一决定赴会,希望他不要得寸进尺。
那天买完礼物给大叔送过去的时候,刚好听到他们在听讨论插手他公司的事情,只是似乎有些棘手,但愿大叔能尽快搞定,她不想再因为这个原因再与他有什么瓜葛了。
在家磨磨蹭蹭了许久,唯一才出门。
距离赴会的地点没有多远了,唯一心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大叔报备一下,要是他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让他陪自己一起去好了,万一有什么事,有他在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可是她突然又打消了给他电话的念头,她看到了前面不远有两个熟人正在做些平常难得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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