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晴一走进洗手间,她立刻从口袋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肖震求救,当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的时候,她流下了绝望的眼泪,她不敢哭出声,怕他们听见,只好紧咬着嘴唇轻轻颤抖。
她绝望的靠着墙壁滑坐在冰凉的地上,厕所里面根本就没有信号!
见丁晴进了厕所,刘岑辉朝那两人使眼色,他们心有领会,一脸狞笑的吞了吞口水。
刘岑辉看了看手表,看了眼厕所方向,皱了皱眉刚想起身去一探究竟,他看见丁晴从厕所走了出来,等她坐在自己身边,他不冷不热的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丁晴垂眸,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不对劲,愣了愣,答道:“大姨妈来了,多呆了一会儿。”突然的急中生智,让她的心稍微有些安定下来,他们总不至于禽兽到连这样也不放过她吧。
刘岑辉狐疑,没做他想,端起一杯酒递到她手里,淡淡的说:“既然如此,第一次跟我的兄弟见面,那就干一杯后我们就走。”
丁晴心下一喜,涉世未深的她,毫不犹豫的端起他手里的酒杯,看着那两个让人恶心的男人,扯了扯嘴角,说道:“你们既然是岑辉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第一次见面,我就先干为敬了。”说完,她真的一口干了手里的酒。
见她一口干,三人互相看了眼,不动声色的也喝光了酒杯里的酒,坐下。而身边的两个女人始终保持安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只不过急于离开的丁晴并没有注意到。
她以为只要喝完这杯酒,就可以逃离这里了,她迅速喝完酒后,期待的看着刘岑辉,希望他马上带自己离开,离开这里她就安全了。
然而还没等刘岑辉带自己离开,丁晴就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此时她还有些意识,颤抖着手指着刘岑辉,口齿不清的质问道:“你,你在这酒里下药了?”张大的瞳孔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恐惧。
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们会趁自己去厕所的时候在酒里做手脚,这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原以为想伺机打电话求救,电话没打通却给了他们做手脚的机会,她的心像一片凋落的树叶,被风吹进了无底深渊。
刘岑辉不可置否的“嗯哼”一声,冷酷无情的说道:“我和我的兄弟向来就是有福同享,怕你难受,所以先给你吃一颗定心丸而已。”
丁晴流着泪惶惶不安的往后退,却发现无路可退,她发疯似的摇头,眼里和脸上出现讨饶的神情,“噔”的一下跪在地上,抱着刘岑辉的小腿,像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哭道:“岑辉,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你带我离开这鬼地方吧,以后我做牛做马报答你,求你千万别把我推给别人。”
自己的在此时也不听使唤的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因为燥热而脸色绯红,需要与抗拒折磨着她那颗颤抖的心,一切想象的恐惧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浑身打着哆嗦。
她哪里知道,所谓的救命稻草她根本就抓不住,就算抓住了也是让她快速沉入深渊的稻草,稻草本身就需要借助外力才能有生存之力,想要利用她得到拿到自己的救命稻草。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是一个本来对她就没安好心的人。
如果是这样,她跟姚娆有什么区别,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她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刘岑辉弯下腰,低头,看着她可怜兮兮已经哭花的小脸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而是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冷漠道:“与其日后报答我,不如今天报答,没区别,乖……”
丁晴惊恐万分,发疯似的求饶,她突然想到他之前说的想找这两个男人帮忙,她想起了丁树笙,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不是要找人帮你吗,我可以,我可以让我爸爸帮你。”
刘岑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对她,他不是没有调查过,只查到她还有个未过世的奶奶,条件还算可以,从调查中得知,她并没有其他亲人了,怎么突然之间多出了一个爸爸。
这倒让刘岑辉挺好奇的,他蹲下去,看着她,有所怀疑的说道:“哦,你还有爸爸啊,是做什么的,如果我满意也许会考虑考虑带你回去。”
眼看事情有转机,丁晴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脱身再说,一抽一泣的说道:“我爸爸是‘丁氏公司’的丁树笙,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让他助你一臂之力。”
“哦,丁丁树笙?略有耳闻,想不到你是他的女儿,可我没听说他有什么女儿啊!”刘岑辉想起来了,那次在“夜魅酒吧”,他好像有撞见,跟东方翼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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