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答案了,再说下去也是无益,也没解释的必要了。
相信和不相信,就在一念之间,他的沉默告诉了她,他不相信,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她突然转移话题,道:“师兄,我答应你。”
“什么?”对她无厘头的话,他不明白,她怎么又突然跳转话题了。
肖震发现,自己好像从来就不曾了解过她!
“我说,我答应帮你跟大叔提丁晴爸爸公司的事。”
肖震不敢置信的看看她,“你真的答应了?”
“嗯。”唯一点头,“你告诉我,丁睛爸爸的名字和公司名,我跟大叔提一下,先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师兄既然提出来了,不管自己有没那个资格跟大叔说,她还是会试一试。
肖震刚把丁树笙的名字说出来,就被唯一无情的打断了,“对不起,这个忙我不会帮!”颤抖的语气坚决而冷漠。
“为什……”么字还没说出来,肖震就就闭口不再继续。
只见她俊俏的小脸蛋由粉红转苍白,牙齿紧咬嘴唇,上面渐渐现出了一点腥红的血丝,灼伤了肖震的双眼。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在唯一的眼里看到了怨恨和冷冽,她瞪着愤恨的双眼看着自己,跟刚才的冰冷想比,多了一些无情。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听力,她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说丁晴是丁树笙的女儿?亲生的?”她那低微而深沉的声音里蕴含着无比的憎恨。
肖震从没见过这样的唯一,被她冰冷的气势吓了一跳,喉头上下滚动,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嗯”字。
唯一忽然哈哈狂笑,清澈灵动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死灰一片,她抬头看屋顶,眼泪肆掠,止也止不住,凄惨和不甘的笑声飘荡在咖啡屋的每一个角落
就连在后厨做事的许哲也被惊动了,走了出来,神色不清的看着又哭又笑的唯一。
“肖震,你回去告诉丁晴和丁树笙,让他们父女俩等着做乞丐吧!”唯一拿起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有如她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肖震张了张嘴,唯一冷冽的扫了他一眼,冷哼道:“如果你敢替她求情,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先走吧。”
“我……”面对唯一的咄咄逼人,肖震哑口无言。
他很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知道此时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不能再刺激她,幽幽的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去。
斜睨了眼离去的背影,唯一在心里默默的对肖震说了声对不起,直至看不到肖震的身影,唯一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恨,趴在桌上痛哭。
自从妈妈离世留下她一个人,她学会了坚强和勇敢,什么事都是一个人扛过来的,她真的很少哭的,就连偷偷躲起来哭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就算哭了也没人安慰自己,她也不敢哭,哭了第二天没有体力打工,要是哭成熊猫眼吓到了客人,她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她连哭的机会有没有!
自一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动不动就哭鼻子,这是她从来没有意料到的事情。
算一算,应该是遇到大叔后,她变得脆弱,不堪一击,学会了依靠和哭泣,尤其是遇到与妈妈有关的事情。
那是她的底线,可有人偏偏频频触犯自己的底线。
骗子,谎言,一切都是假的!
丁晴竟然是丁树笙的女儿,丁树笙竟然有一个她还大的女儿,妈妈,您在天上听到了,对吗?
外面突然坠落的磅礴大雨是您在哭泣,对吗?
他怎么能那样欺骗你,他竟然在跟你结婚前就已经有了女儿,他为了得到金钱不仅抛妻弃女还欺骗了你,他怎么能那样做!
妈妈是如此爱他信他,而他在得到金钱和权势后,竟然再次做了抛妻弃女的举动,他还是人吗?
唯一替妈妈感到委屈和不值,越哭越伤心,手一下一下的捶打桌子,嘴里念念有词,“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
在不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切突然发生的许哲,看到那个哭得伤心欲绝的女孩子,心里触动一下,想要过去安慰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他刚迈动脚步,咖啡屋的门推开了。
他看到一个穿着西装,帅气成熟,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气质的男人径直朝那个哭泣的女孩走去,只见他脚下健步如飞,脸上的担忧之色紧紧伴随着他。
他笑了笑,这才是唯一的男朋友吧!
他看得出来,这个男人非同一般,刚刚离开的那个男生跟他简直是无法比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