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被带上车后,眼睛就被蒙上了,嘴巴也被堵住了,她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但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有稍稍安心一点点,她知道电话接通了,因为她的手机在接通电话后会震动一下,大叔应该知道她出事了。
不知道大叔知道她被挟持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好想看看哦!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在从敌人嘴里套出地址前手机的电池能坚持住,这样大叔才能找到自己。
当人的视觉忽然失去的时候,听觉和其它感官就会变得异常灵敏,唯一也是如此,她知道自己现在离热闹地区越来越远,车子正飞驰的朝着偏僻地方开着。
东方翼一路开着车朝唯一的方向追去,他之所以毫不犹豫的朝那个方向开去,是因为唯一在上车前留下了一个信息。
她说:“你们青天白夜的在公交站挟持我就不怕被人看见而去报警吗?”
那就说明她是在离学校不远的那个公交站点被人挟持的,那个地方他知道,唯一每次来公司都是在那坐的车。
而且再加上田齐的技术,立刻调了公交站点的监控录像,知道了他们离去的方向,这样就方便了许多,不用走冤枉路,争取更多时间。
他们现在在跟时间赛跑,虽然目前还不知道那两个人挟持唯一到底有什么目的,至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还没有想要她性命的意思,但不确保后面会不会,所以时间紧迫。
诸葛坐在副驾驶位,一脸惊恐的看着前方,而他的一只手正抓着安全带,另一手抓着车门的扶手,鼻梁上的眼镜都快掉到鼻孔了。
他小心的瞄了眼仪表,妈呀……这车速已经快达到了最高码,对于文质彬彬的他来说,这无异于是在用生命坐车啊!
诸葛再冒着“生命危险”悄悄用眼角余光看身边全神贯注开着车的人,之前虽是冷静安排一切,可从他上车后,眸光深沉,眉头紧锁一句话也没说,修长白皙的手因为紧握方向盘,青筋都凸起了。
虽然好几次他们都旁敲侧击的想要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都被他很巧妙的躲过去了,可从他现在的表现来看,之前的毫不在意想必也还是很着急担心的吧。
今天的夜空,没有一点星光,街道上的喧哗和人群渐渐缩小,沿途的路灯也渐渐远去,车子奔驰在黑暗的小道上,东方翼的目光也越发冷凌起来。
大概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一路的颠簸,又是蒙住眼睛又是堵住嘴的,唯一已经快晕乎乎的了,感觉胃里酸水直往外冒想吐,无奈嘴巴被堵住,她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
真TM恶心!
“到了,下车吧美女。”粗声男不怀好意的说到。
电话那头的东方翼和诸葛互望一眼,看来对方已经到目的地了,东方翼示意诸葛发信息告诉田齐,问他追踪的具体位置。
唯一屁股像用钉子钉在座位上似的,不肯挪动一下,鬼知道下车后会发生什么事。
粗声音男人见她不肯动,恶狠狠的说:“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然后很不温柔的把唯一拉拉扯扯的弄下了车。
落地后,唯一有一阵眩晕,这头发还真是多灾多难,几个小时内被扯了好多次,都快被那人给扯断了,他娘的真不是男人。
他们下车后,开车的男人也下来了(在公交站打她的男人),走到两人面前,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把她带到里面去。”声音粗狂的男人冷冷吩咐说道。
“嗯。”
既来之则安之,唯一也不再反抗了,一左一右被他们钳制住,踉踉跄跄的朝他们说的那个地方走去。
心想他们也许只是想吓吓自己,如果是劫财或者是劫色,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不过听脚底下踩到的东西和气味来判断,还有回声来看,这里应该是座废弃的厂房来的。
难道他们是大叔的仇人?也不该挟持她啊,他们两个又没多大关系。如果目标是自己,那自己什么时候惹上过这些人的?
还是说……他们要找的是姓丁的?打探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用来威胁他?
唯一在磕磕碰碰的走动中,心思已经转了一百八十圈了,愣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管是哪种情况,归根究底倒霉的还是自己。
“坐下,给我老实点。”
之前在公交站打她的那个男人把唯一重重的摁到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坐好,让后用随身携带的绳索把她紧紧的绑在椅子上,勒的唯一倒吸一口气。
而粗狂声音的男人随即把唯一的眼睛上的布条给解开了,也把她嘴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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