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在报纸媒体镜头前做深情专一状,一面在人后抛开文明的外衣举止猥琐下流?所以她不顾旅程疲劳,坚持在庆功会结束就立即返回这个城市,只为了会一会这个风口浪尖上的男人。
叶卮扬并不知道对面的女人心里是这么的纠结,他也没兴趣去猜,他要考虑的是怎么才能说服这个女人,借由她的手帮自己实现计划。
“郑小姐辛苦了,”叶卮扬一边笑着说,一边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个蓝色丝绒的小盒子放到桌上推了过去,“刚才来的路上经过这家店就进去看看,希望郑小姐喜欢。”
“叶先生也太客气了吧,这还没上茶呢到先送上礼物了,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敢收,谁知道叶先生有什么坏心思,下个套等我呢。”郑媛娇媚的说着又把盒子原封不动的推了回去。
叶卮扬顿时哭笑不得,他拿回盒子打开像郑媛的方向,说:“不过一个小摆件,只是听人说郑小姐喜欢在家里摆些蜡烛添些小情趣,我正好看到就买了,谁料到让郑小姐误会我居心叵测了。”
郑媛笑了出来,她接过盒子,拿出里面水晶做的莲花状烛台,说:“好精致的烛台,叶先生费心了。”她的手指在在莲花瓣上流连,眼镜也黏在莲花瓣上,过了片刻,才听她问:“听说叶先生最近跟前妻打得火热,不知道是不是准备复婚?我倒没别的意思,只是怕若让尊夫人知道您私下送我礼物……”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卮扬再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就真的是傻子了,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接触除顾夏以外的女性了?竟把女人想得过于简单,忘了她们都长着一颗七窍玲珑的心肝。他好笑,现在这社会真是污浊的可以,男人送女人东西就必是要索求身体?就算他有这种龌龊下流的心思好了,难道一个小小的水晶摆件就能让对面的玉女明星乖乖就范?那未免太便宜了点,他可不信这世上有这等没事。
叶卮扬苦恼他要怎么表达出自己对对方没有意思还不伤了对方的自尊而让还未谈到的事情可以顺利进行下去,他摸摸鼻子掩饰尴尬,也给自己拖延一点思考的时间,他忽然想起兜里还有一样东西,这下他想不显摆都不行了。他故作尴尬的应承,“是,女人嘛,还不都有点小心眼,”说着拍拍自己的里怀,“她的在这呢,求婚用的戒指。”
郑媛没想到他给的竟然是这么个答案,她了然一笑,随即挑了一下眉毛,问:“不知道叶先生在电话里说的事情……”
叶卮扬笑,“郑小姐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我是想求郑小姐帮忙搭个桥。”
“哦?不知道叶先生要我搭什么桥呢?若说是商界和政界的人物,我想叶先生也许人脉比我广得多吧?真不知道叶先生想见谁,总不会是要我介绍演艺界的吧?”郑媛说话的时候顾盼生辉,表情俏皮,可叶卮扬不知道她这是天性使然还是演技高超,他顺着她的话接道:“郑小姐真爱说笑,演艺界最美的女艺人已经坐在我对面了,我还见谁呢?我想见的的确是商界的人,还要请郑小姐帮忙联系。”
女人总是爱听夸赞自己美貌的话,郑媛对叶卮扬的恭维照单全收,“要我说叶先生才爱说笑,我又不认识什么商界大佬。”
叶卮扬低着头笑,两手交叉支在下颌上,故作神秘的说:“呵,别的人也许不行,可我要见这位可是跟郑小姐关系匪浅。”
“关系匪浅?”郑媛有不好的预感,她隐约猜得到叶卮扬说的是谁,可是理智上她又不愿意相信,最后她故作镇定的问:“我倒不知道何时认识了这么位让叶先生有兴趣的重要人物,不知道他是谁呢?”
叶卮扬一时没有马上答话,反而深深的看了她几眼,他看出她面色微变,额头上的血管似乎也隐隐的跳动了一下,可大体看着还挺镇定,他不动声色,笑着缓缓透出一枚*,“我说了郑小姐不要生气,我想请郑小姐代为搭桥的便是郑小姐以前的一位男朋友——尚成俊尚先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