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玉手摩挲着我腹上黑毛,温柔笑问“怎么,霄儿喜欢娘这般服侍?”“娘亲的唇舌煞是销魂,孩儿当然喜欢,恨不能在里边射个痛快。”我嬉笑承认。
而后说出忧忡“只是娘亲花穴太过娇嫩,孩儿担心若无涎液润滑,恐会弄伤”“霄儿既喜欢,娘下次再好好品品玉箫”一根纤纤玉指伸到我那长着卷毛的脐眼中掏弄抹转,娘亲眸中泛起烟雨,吐出媚辞“润滑也勿需担心,一握霄儿的宝贝,娘就湿淋淋的了”
“哼嗯”胸腹随着玉指掏弄而微微收缩,仙子口吐赤裸裸的亵语,更让我情欲高涨“那娘亲只是捋了捋,孩儿就这般发硬了么?”
“是,霄儿的宝贝可听话了”娘亲美目微眯,勾起浅笑“娘只是轻轻碰了碰,就耀武扬威起来了,比你还性急”“更是因为孩儿爱娘亲,爱清凝”
“嗯,娘知道,摸着霄儿的胸膛就知道”娘亲温柔甜腻地应声,另一只玉手抚上了我的心口,感受着那里正激烈跳动的脏器“娘爱霄儿,清凝也爱柳郎”
互诉衷肠让我满怀情意,任由冰凉玉手在胸膛抚摸了一会儿,我微微喘息着“胡言乱语”:“娘亲,夫君想看看你的身子”
“是,妾身谨遵夫命”娘亲柔媚轻语,玉颜抹樱,好似逆来顺受的娇妻,却又是在主动逢迎,一双玉手开始宽衣解带。
那双烟雨般的美目几乎让我沉沦,若非念及自己还不曾见过宽衣解带的美景,我连些许余光都不愿意分出。滑过那柔笑朱唇,只见一只玉手将素白腰带解开,仿佛白云出岫般扔在床边。
而后十指捏住袍襟缓缓向两侧扒开。贴身的素绸雪衫如同珠帘漫卷一般露将出来,那双乳撑起的傲然轮廓,让饱尝过数次滋味的我口舌生津。内衫衣摆下方,白嫩阴阜上挤成一撮的淡黄绒毛,宛若宝石镶嵌其上,竟可与雪腹分庭抗礼。
柔腴雪腹与修长玉腿间的两条斜斜褶沟,阴阜正中一抹微凹肉缝下方,玉户被挤成两片肥唇,蜜裂被阳物撑得宛若鱼唇,含咬着棒根末端,覆压着坚强不屈的黑毛。
雪白玉户与黝黑肉棒形成了强烈反差,更何况花径还痴缠吮咬着阳物,双重的刺激让我呼吸急促,痴迷赞叹:“娘亲,你好美啊”“美吗?还有更美的”娘亲朱唇轻启,既是空灵天籁也是靡靡之音,圣洁仙容上泛起一丝妩媚,二者都成为了不相伯仲的绝景,分不清是圣洁更耀眼还是妩媚更销魂。
只见一对霜枝般的玉手钻入衣领,衫襟便如弱柳扶风般轻轻分开,一对饱满酥乳如肥硕玉兔般蹦跳出来。
惹得两片绯樱乳晕正中的嫣红珍珠不由娇羞点头。随后柔腴小腹映入眼帘,如冰封雪原擘分薄白云层,脐眼与冰肌浑然一体,极似嵌了一颗纯白骊珠。这绝景如诗如画,却何处能寻到足以留住神韵的丹青妙笔?
如非我亲眼目睹,恐怕永生永世沉沦在幻梦中也无法想象其中瑰丽的万一,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我微有些头晕目眩。
忽然被某个不易察觉的细节震得口干舌燥:“娘亲,你没穿抹胸?”“今日霄儿元阳应已恢复,正是欢好享受的时候,娘可记着呢知你性急,故而未穿那碍事的东西。”
娘亲双眸宠溺,爱意绵绵,玉手交替将领襟剥开,香肩一耸,雪乳一抖,白袍内衫齐齐脱下,藕臂玉手从衣袖中灵巧退出,将其扔在了床尾。
知礼节、守规矩的娘亲,竟然将我享受欢愉的日子挂记在心,终是满心柔情压过了猛烈欲火:“娘亲,你真疼孩儿。”“那当然了。”
娘亲宠溺一语,霜枝般的玉手将几缕青丝撩至脑后,仙姿风情如月华泄地,倾世玉人尽展绝代风华。冰肌玉骨,体态曼妙,姿容妩媚,明明不着片缕、跨坐男身。
正在与爱子阴阳交接,却圣洁得像是悟道修真的月宫仙子。齐眉秀发,及腰青丝,香肩藕臂,皓腕柔荑,朱唇琼鼻,黛眉星眸,修颈锁骨,雪乳柔腹,软腰腴胯,月臀长腿,玉户蜜穴
诸多极妙之绝景集于一身,既不争妍斗艳也不孤芳自赏,反而如造化神秀的画卷,诸奇融溶、相得益彰,教我叹为观止。
此时此刻,我只有痴迷赞叹:“娘亲,孩儿现下才知道,为何别人唤你‘倾城月姬’”“这般模样的‘倾城月姬’,旁人可不曾见过”听见此话,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孩儿可不想让别人看!”
“是是是,小醋坛子”娘亲桃眼微眯,朱唇勾笑,宠溺不已。“这般模样,娘只让霄儿一人看”我还待说些什么,却只见娘亲双手后撑,玉腿腰肢微抬,花径缠箍着吐出了些许硬勃阳jù,快感瞬间让我失去了语言能力,换成了一声爽利低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