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偏生娘还拿你没办法,这就叫自作自受。”
“有这么苦吗?”我亲了一口娇嫩指尖,嬉皮笑脸地说道“依孩儿之见,娘亲欢喜得很,一口一个夫君,孩儿听了都害羞”娘亲抽回柔荑,微微促狭道:“霄儿不喜欢听啊?那娘就不叫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我岂能不知娘亲不过打情骂俏,于是将仙躯搂紧一分,柔声诉情“娘亲每叫一声,孩儿骨头就酥软半分,再多来几次,孩儿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
“这还差不多。”娘亲捏捏我的面颊,满意地颔首,重新靠着我的臂膀,眸光澄净,静静欣赏着残霞晦云。
我们母子没再继续谈话,转相依偎,静看雨云聚集,骄阳掩面,凉风习习。不多时,一阵小雨淅淅沥沥淋下,有些雨滴自屋檐垂落,有些坠溅于走廊上。
但我与娘亲所坐之地方圆却并无半点湿润,我知是娘亲功体所致先天高手,可勾动天地异象。卧阑听风雨,难诉几多情。雨点滴答,我与娘亲相依相偎,沉浸在静谧中,温情流动,无限无垠。
片刻之后,云销雨霁,重见天日,竹叶青石,露闪莹光,微弥泥芳。我与娘亲静静相依,互体温情,闲看时流辰逝,天光转移,日暮西山,云霞满天,如胭脂泼玉面。
眼见与娘亲约定的良宵将至,我有些心痒难耐,左手从香肩滑到了腰肢,感受着柔软美肉,不由得轻轻一捏。“嗯”娘亲猝然一哼,娇躯微颤,电光火石之间便抓住了我的魔爪。
“娘亲?”我心下疑惑,难道是娘亲似是与我心意相通,已然猜出我心中所想,却是毫不掩饰地大方回答:“娘这儿有些怕痒”
仙子娇躯还有这等敏感弱点,我不由得玩性大起,正欲抽手作弄一番,娘亲却飘然起身,温柔一笑,清音吟哦道:“夕照既现,良宵已至。”
此话一出,我如何不明白,与娘亲共度春宵的时刻到了!“是!”我气血涌脑,霍然站起身来,与娘亲携手进了正堂。
屋内已然略显晦暗,我左右一望,期期艾艾地问道:“娘亲,咱们在哪儿洞房啊?”娘亲仙颜微绽,理所当然、风情大方道:“霄儿既是娘的夫君,自然是入主东厢,行周公之礼了。”我一听此言,心头突突直跳,脑子里都是奔雷般的回声。
曾几何时,娘亲的香居无异于禁地绝处,自记事起我便从未踏足过,连其中是何陈设都不得而知。
如今物换星移,我却要在娘亲的居所香闺、罗床锦榻上,与仙子一般的生母夫妻敦伦、一体交融!
我心神还沉浸在激动中,娘亲已然一手推开东厢的房门,牵着我的手进入其中,预示着那曾经的禁地对我敞开大门,不设防备,无任欢迎。
但凭临幸恍若置身梦境一般,我踏进了娘亲的居所,痴痴地打量起来:真要说起来,东厢房陈设其实也简单,外是窗前铜镜、梳妆木台,中是一张围廊式拨步床横亘室内,内是衣柜以及洗漱架子等贴墙而置。
不过如此,只是那拨步床造型奇特,最外是四角立柱,镶有木制围栏窗户,其内尚有干坤,正如屋内安置了床榻,二者之间又有空隙,形成了回廊,床头两侧有木柜小桌。
正在我打量的空档,娘亲已在拨步床前后点燃了十数只红烛“屋中屋”被照得亮堂堂的,那屋内大床长宽皆巨,规格甚隆,足可以两三人同卧,床单被褥更是应景的大红色,绣花纹云,似在期待着洞房花烛的良辰吉刻。
今日,我和娘亲就要在此床上合为一体了么?!我心中火热,凝神看去,只见娘亲正立于床前回廊,笑吟吟地望来。旷世仙子,清丽绝伦,姿容绝世,巧笑目盼,红光喜床,洞房花烛,不过如此!
“霄儿,还等什么?”娘亲一拂青丝,雅笑嫣然,明眸善睐,如新妇待夫。我忍不住冲上回廊,一把抱住娘亲,将娇艳欲滴的樱唇含住,如饥似渴地激吻索取。
“嗯”娘亲双手轻环于我的腰间,唇关大开,香舌灵动,娇羞事主,与我粗舌追逐缠绵、绕舔深舐,毫不吝啬檀口中的香津蜜涎。
也不嫌弃我的浓稠口水,或渡送或吞吃,唇舌相交之间,已然混合成了粘腻丝液,润湿了嘴角。享受着娘亲的蜜吻。
只见她仙颜飞霞、春情盎然,我驾轻就熟地解开娘亲的腰间系带、内衫褡扣,伸手至衣领向外一扒,怀中仙子顺势抽出香肩玉手,任由我将白袍内衫扔在床头。
被外人称呼为仙子的娘亲,上半身已经被我剥脱得只剩抹胸,这更勾起了我的欲望。我索吻不停,将娘亲缓缓扑倒在床榻之上,用力吮吸几口香津之后,放开了樱唇,双手撑在两侧,欣赏起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