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中坐,瓜从天上来。
当邢越拿到那些小话本时,脸黑了大半,这尼玛哪些傻逼闲得蛋疼造她的谣,这古人的八卦之魂,丝毫不比现代人落后到哪里去。
“淦!这下又多出一个任务,向杜星渊澄清自己跟姚爻是清白的。”邢越拿小话本盖着脸,幽幽说道。
下午的阳光并不灼热,日薄西山,天空是烂漫的红,邢越坐在桃树下的靠椅上,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可口的糕点以及水果,粉嫩的桃花瓣在石桌上铺了浅浅一层,有些落在了邢越的白衣上。
树荫挡住了最后那点刺眼的光,邢越惬意地伸直长腿,搭在另一边凳子上。
姚爻没能陪她多久,就因为要务缠身,离开了。
邢越享受了短暂的宁静。
直到一阵并不明显的脚步声靠近自己,邢越没有动,却保持着警惕心,一直到他离自己三步远的位置,邢越闻到了他身上的龙涎香。
顿时,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她还是没动,佯装熟睡。
盖在脸上的小话本让来人看不清她的脸,踌躇地立在那里,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袖中的手隐隐颤抖,既期待又惶恐。
保持着这个姿势,半个小时过去了,邢越的腿都要麻了。
那人终于有了动作,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抬手就要取走她脸上的话本,就在这时,邢越抓住了他的手,在那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扑到了他身上,上去就是一个热情似火的吻。
杜星渊只僵了一秒钟,?身体快过大脑确认邢越,他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抵在身后的石桌上,控制主权发了狠地吻她,邢越的唇被咬破皮了,血丝蔓延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她已经不能呼吸了。
阔别两年的重逢,两个人一见面打招呼的方式称得上凶残。
等杜星渊放开邢越,邢越的唇已经红得异常,微微肿了起来,添了些艳色,让杜星渊注视着她的目光沉了沉,他依旧压在她身上,却没有做什么。
邢越窝在他的怀里喘息,面色绯红,她轻轻道:“陛下,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一直都是女儿身。”
杜星渊闻言,只是抱她抱得更紧了,磁沉的嗓音犹如靡靡之音响来:“我要的人只是你罢了。”
他喜欢她这个人。
喜欢到了可以不在乎她的性别。
“不过现在更好。”杜星渊轻咬了一下邢越耳垂,“皇后,天下人都是催着朕何时有自己的子嗣,你怎么看?”
邢越眉心一跳,不等她作答,杜星渊将她抱起,转身离开了丞相府。
出了门她才发现,丞相府被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
她忍俊不禁,这是怕她跑了吗?
于是邢越亲了亲男人性感的下颌,笑道:“这就生!”
杜星渊的自制力差点被邢越一句话击溃,又是无奈又是满心欢喜。
失而复得,就是世间最大的惊喜。
百姓们得到消息,早早地就侯在了丞相府门口,此时看到他们尊敬的陛下抱着一个女子出来,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窥探一分,然而那女子被他们陛下捂得严严实实,霸道地拒绝任何人觊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