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眼瞅着交工的日期越来越近,英雄是忙得死去活来,昨天干脆来了个通宵。张杰瑞也不能见死不救,跟着英雄打了一夜的下手。
天明的时候,俞曼丽打来电话,问昨夜去哪鬼混了。张杰瑞据实以告,俞曼丽连忙鼓励几句,为了工作再忙也是对的,还说小汤姆谎报军情。张杰瑞明白李汤姆的意思,这小子昨夜定然也是没有回去,为了转移俞曼丽的视线,只能把他卖了。
张杰瑞伸个懒腰,去休息室睡了一会,倒下便见了周公。在梦里,他见到馨儿可爱的脸庞,只是有那么点模糊。渐渐的,整个身影越来越清晰,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来比喻她的美丽,头顶的蝴蝶发卡红红的很显眼,馨儿转过头来。
梦里的张杰瑞惊叫一声,他赫然看到那是木木,像五年前那般微笑着,右边的小酒窝还是比左边大那么一点,可爱的让人心醉。突然间,一摞东西砸在张杰瑞眼前,翻开外面的油纸,里面整齐摆放着二十万元钱,铺平的油纸上若隐若现着周媚的影子。
张杰瑞猛然坐起身来,一头的冷汗,兜里的手机拼了命的响。电话是馨儿打来的,说中秋节她上夜班,问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张杰瑞说看看吧,这边连晚上都可能要加班。
挂了电话,张杰瑞忽然想起馨儿写文章的事情,慌乱中从一堆报刊里翻出生活报,找到“淡淡忧愁轻轻爱”专栏,今天的文章是“两个世界的距离”。
……
病床上他熟睡的像个婴儿,嘴角露着甜甜的笑,不停喊着“木木”的名字。我不知道木木在他心里到底埋藏了多深,但从他的话语里猜到,木木一定是一个长头发的白衣女孩,头上别着一枚红的耀眼的蝴蝶发卡。
他看我的眼神隐含了无尽的温柔,我不知道那温柔属于木木,还是属于我。但是他送我的蝴蝶发卡很漂亮,比我见到的任何一支都要精致,我想应该不会比木木的差吧。
他有时像个调皮的孩子,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故意装成深不可测的样子。但我的眼睛可以看透他的内心,他是在乎我的。我不知道在彼此之间,到底还有多远的距离,我们的将来会不会存在交集。
有时,他又显得那么陌生,与我的世界格格不入,我曾企图用柔情叩开他的心门,而他却总是守护的如此严实。或许,我们本就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也在过着彼此不同的生活。
秋天的落叶飞舞,冬天的雪花也会飘来,春天的希望还在萌芽。我轻轻等待着,淡淡的忧愁,轻轻的爱恋。
……
张杰瑞把那页报纸叠好放进口袋,有些欣慰还有些伤感,原来他在馨儿的世界里是这个样子的。另外,他在昏迷的时候居然在喊木木的名字。
办公室的窗户没有关严,寒风趁机吹了进来,一时纸屑飞扬。英雄旁若无人的在电脑旁忙碌着,实际上也确实没有人,张杰瑞看看办公室的表,已经十点多了,该上班了。
“老大,那些人呢?都躲家里过中秋节吗?”
“你说谁?”英雄抬头看看空荡荡的办公室,才若有所思的说道:“他们都跟着韩姐讨伐蒋文斌去了。”
“老大怎么没去?”
“我哪有那闲工夫?想打架回家打去,弄得公司战火纷纷的,顺带着把那几个爱凑热闹的一起带去了,这活只有我一人干了。”
“瞧老大说的,这不还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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