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全由我做主,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秦阳一听心中有气,差点张口就说要我为曹家办事不是不可以,但我要娶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你答应不答应
话到嘴边,意识到这话肯定会给自己招致一个天大麻烦,而且老爷子明明知道他与曹子宁之间的关系,在这场不算公平的谈判中,却只是提及了一次曹子宁的事情就没再多说,显而易见是打算在曹子宁的事情上放他一马,当然,这也是有将他一军的意思,让他无法做出更多的选择。
或许是觉得这话说的太硬了,可能会引起秦阳的反弹,老爷子随后说道:你不要过多误会什么,我这么说,也不是在逼你,实在是子衿年纪不小了,也该嫁人了。而且,我这次让子衿叫你过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好好你,清楚了,也就放心了。我想,你这么负责人的男人,也不忍心让我家孙女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对不对
秦阳心中苦笑,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这次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老爷子一开始咄咄逼人,为的就是突出其气势,其后反其道而行之,又是来一招以退为进,可谓是将几十年来的算计发挥到了一个极致。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就这样将曹子衿推给了他,不管他今后愿意还是不愿意,身上的曹家孙女婿的标签,总是撕不掉了。
y险,实在是太y险。
话说到这个份上,完全变成了老爷子一个人唱独角戏,秦阳虽然有些意见,但料想以老爷子古板而较劲的xg格,肯定是听不进去,也就不多说,任由老爷子一个人高瞻远瞩的做一些非分的安排。
当然,说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就算是再爱着曹子衿,也不可能全无底线的将自己卖给老爷子。
老爷子说的口沫横飞,眉飞sè舞,最后竟然连未来的外甥的名字都说了出来,秦阳委实听不下去了,起身告辞,又是惹的老爷子大骂不肖子孙。
出了客厅,秦阳一眼到曹子宁站在树下,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异常的淡漠,也是因为这份淡漠,让秦阳很轻易就分辨出她是曹子宁,不至于闹出什么误会。
犹豫了一下,秦阳走了过去,说道:子宁姐,如果我说那个晚上的事情是个误会,你绝对不会相信,而如果我跟你说声对不起的话,你大概也是不屑的,所以,我就什么都不多说了。
说完话就要离开,曹子宁冷哼一声,说道:我不管是不是误会,也不需要你说什么对不起,你只需要记住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就成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阳停下脚步,眉头微皱,有些话要说,却又是没能说出口,那个晚上的事情,乱七八糟的,但身为男人,终究是占便宜的一方,即便曹子宁不需要任何同情可怜,但有些话他一旦说出来,就是变了味道。
他即便是再无耻,也不至于如此的没有底线。
曹子宁却是不放过他,冷冰冰的说道:有话就说,我一一听着就是。
来这女人果然对自己怨念极深,不过秦阳也是意外,既然她如何恨着自己,为何今ri还会与自己见面更是让自己误会她是曹子衿
女人的心思最好别猜,秦阳稍稍一想就放下了心事,摊了摊手,说道:你现在将自己自定义为受害者的角sè,不管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又何必多说。
既然不想多说,那你凑过来干吗怎么,是沾沾自喜耀武扬威认定我不能将你如何
曹子宁话语极为犀利,换做一般的男人的话,肯定会被刺激的暴走,当然,要真是一般的男人,那个晚上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秦阳无心与曹子宁发生争执,自不会计较言语上的得失,笑了笑,说道:我刚才到你站在树下,以为这边的风景不错,就走了过来。
借口曹子宁咬牙说道。
摇了摇头,秦阳说道:不管你对我有多大的意见,但美丽的事物,总是会让人情不自禁去欣赏的,我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发现其实你这边的风景也就一般。
见曹子宁脸sè微变,秦阳接着笑道:但我很快就意识过来,我之所以会走过来,是因为你站在树下,本身就是一道风景。
他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会给曹子宁带来什么样的联想,但说出来之后,心中好一阵畅快,心想要恨就恨吧,恨着恨着,就习惯了。而后双手一插兜,晃悠悠的朝外边走去。
曹子宁站着一动不动,着秦阳渐渐走远,还是一动不动,整个人,如同一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