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sè衬衫,穿在身上,起床下了地来。
秦阳的目光随着朱若砂的动作,顺势看过去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一个妖jg,在床上有床上的风情,这时随便披上一件衣服下了床,又是另外一种风情。
而且最该死的是,这女人明显很清楚怎么样才能讨好和征服一个男人,那衣服穿在身上也不好好穿,袖子挽起,只扣三粒扣子,堪堪遮住胸前的两朵粉嫩,露出下身秀气圆润的小肚脐和平坦光洁的小腹,实在是快要迷死个人。
即便刚才彼此坦诚相对过,见着这样一面的朱若砂,秦阳发觉自己身体某处,又是不受控制的蠢蠢yu动了。
朱若砂发觉秦阳的古怪之处,抿嘴咯咯一笑,扭过身,袅袅婷婷的去了酒柜旁边,倒了两杯红酒来。
朱若砂赤着白嫩细净的双足,款款走到床沿,递过一杯红酒给秦阳,拿手撩起额前一抹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巴掌大小的俏丽脸庞,那脸蛋上脂粉未施,少了几分妖媚,多了几分清纯,唯一不变的就是依旧足够漂亮,漂亮的令人心动。
朱若砂整理了一下衬衫,小心翼翼的坐下,扯过一点被子盖住秦阳的下半身,不让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泯了一口酒水,问道:今天你过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心情不是太好,还是为了那两个朋友的事情
秦阳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心事很重的人,却没想到朱若砂心细如此,微微一笑,说道:是有那么一点,有些事情,你该知道了
朱若砂的确都知道,或者说,整个蓝海市,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绝对是最先收到消息的那一群人之一,这时眉头皱起,朱若砂缓缓说道:的确是知道的,我还特意让人去查了查,可惜并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因为没能帮到秦阳,她的表情微有些遗憾。
秦阳焉能听不懂朱若砂话语里的含义,心中感叹一声得女如此,夫复何求,嘴上说道:我这边到如今都没什么头绪,你这边查不到也是正常。
秀气的眉毛蹙起,朱若砂说道:那这件事情,你想好了解决的办法没有
秦阳想起下午时候曹云容与他说过的那番邪门歪理,心知如果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他还真可能做的出那样的事情。
秦阳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朱若砂说道:看来你是有那么点想法了对不对
秦阳笑:你这女人实在是太聪明了,可别弄得我以后不敢见你了才好。
朱若砂忙脸红道:你敢
说着说着,又是变成了,朱若砂很悲催的发现自己似乎真有做荡~妇的潜质,根本就禁不起秦阳的撩拨,那怕是那么一丁点。
随着秦阳的大手摸过来,听着秦阳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话,朱若砂暗叫一声要命,想着自己是先将手里的红酒杯放到桌子上去,还是干脆将手里的杯子扔掉被秦阳玩死算了,这想法才刚冒起,就听外边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秦阳收回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朱若砂呼吸有点不顺,一边轻吸着气,一边埋怨的瞪着秦阳,说道:谁
小姐,是我。大富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大富从来都是一个隐形人,绝对不会进入她的视线,朱若砂知晓大富应该是有事,低声让秦阳把衣服穿上,自己也是赶紧收拾了衣裳,走进了浴室。
五分钟之后,相貌平平的大富从外边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朱若砂问道。
大富看秦阳一眼,眼中并无别样的神采,恭敬的说道:小姐,我们刚在酒吧里抓了一个形迹可疑的家伙,你要不要亲自过问一下。
房间里的气息太过古怪,叶沉鱼担心被大富发现什么,微有些不安,又哪有心情理会这些琐事,摆了摆手,说道:你自己处理就好,没事就出去吧。
大富也不多话,轻轻点头。
秦阳却是说道:慢,那人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大富回过头,错愕的看了他一下,僵硬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