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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立于后背,简洁衣裳,虽是寒冷冬季,但却无丝毫冷意袭身,包裹周身,只感觉到一股暖意。
血气冲天!
这便是自身气血达到一种极为浑厚的地步,哪怕天寒地冻,周身的血气都会无时不刻化为一股暖流,所以即便不穿衣服,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这人,就是旌武侯,也是他的亲生父亲。
但是任苏弘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这才刚刚见面,就是要求自己‘跪下。’
这哪里是父亲的行为,简直就是君臣之间的行礼,不是不是他的儿子,而像是随时使唤的下人。
怒火,难以克制,他的心头,冷冽异常。
让你等我一个时辰,看来是对的,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这样的身份,我也懒得承认。
无视旌武侯的口吻,苏弘转身便是离去。
“逆子,跪下!”
依旧一声而起,不温不愠,但却带有一股威严,让人不得抗拒。
只是现在苏弘满肚子火气,要他跪下,宁死,不屈。
他的步伐没停,依旧朝着书房外走去。
“逆子——”
咔!
位于苏弘脚下的石板在这一声下竟然寸寸龟裂,苏弘的面色,陡然痛苦,庞大的威压让他呼吸困难,举步维艰。
他的双目赤红,心头怒焰燃烧,猛然回头。
“我是苏弘!苏凝儿的儿子,与你旌武侯何关?你承不承认我的身份都无所谓,我今日,便是离开旌武侯府,从此之后,再无小侯爷一说,你也不用担心我在外给你惹什么麻烦。”
说着,苏弘迈着艰难的步子依旧朝着书屋外走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不起你母亲?不应该让她离开侯府,或者是你觉得我不近人情,那你可曾想过,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母亲的身份。”
“我的母亲?她还有什么身份?”苏弘的头回了过来,看着旌武侯,面前的中年男子,像是一团迷雾,让人陷进去,却无法找出出路。
“哼,你的母亲,不提也罢,我只要你记住,你是我旌武侯之子,你一身武道,我难以勘破,我也不废你武功,从今以后,在侯府,你只需读书就可,武道一事,不得再行修炼。”
“哈哈。”苏弘仿佛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脸色涨红,“不得修炼武道,凭什么?长这么大来,你连做父亲的责任都没办到,用什么来要求我?”
“苏凝儿啊苏凝儿,你真是教出了个好儿子!”
旌武侯看着苏弘,心中却是想着一个人,再度一看,便是觉得两人几乎如出一辙,性格一模一样。
正在惆怅之际,只听得苏弘一声咆哮。
“旌武侯,你闭嘴,你凭什么直呼我母亲的名字,你不配!”
“大胆!这就是苏凝儿教你的礼义廉耻,你可知亲情?枉你还是读书人……”
“哈哈,读书人讲求礼义廉耻,我苏弘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但你旌武侯,可敢对天发誓,说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的母亲?”
“舌绽莲花,只怕给你个胆子,你都能舌战群儒,难怪黄鹤楼之上能引发三圣显灵,倒是没有辱没了你这一身学识!”
“我在黄鹤楼发生的事情,你果然知道,这就是为人父亲,若我在黄鹤楼出了事,只怕你连问都不会问一声吧。”
“你心性难平,这几天,便不要吃饭了,罚你去抄《金刚经》二十遍,磨练了心性,再来和我说话吧。”
“哼!”苏弘拂袖,转身便是离开。
“小侯爷,这边请……”外边,汤信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狗奴才。”苏弘一声冷语,却是再无说话。
……
“下来吧,本侯可不喜欢梁上君子。”就在苏弘走后不久,旌武侯淡淡道。
刷刷!
就在旌武侯话语刚落,屋顶之上便是跳下来两道身影,一身实力不凡,先前的苏弘却是一点都未察觉,但是这点手段,用来试探旌武侯,却是异想天开。
二人穿着简单,却是和旌武侯有几分相似之处,但是样貌与之比起来,少了霸气,多了几分儒雅。
“旌武侯不愧是旌武侯,这天下第一侯爷果然没有白叫。”
“你们可是来自那个地方?”旌武侯的目光扫过二人一眼。
“旌武侯,圣女的仇,我们还没找你算,但你若敢对少主不利,你应该清楚厉害关系,黄鹤楼上,你怕早就猜到少主若是遇险,我们也会出手吧,旌武侯,你的心思,真是可怕。”
“我真是好奇,你当初是怎么哄骗圣女的——”
二人侃侃而谈,但是旌武侯的面容依旧不变,却是娓娓道来,“圣女与我的关系如何,不用你们来管,至于少主,哼,在我旌武侯府,他只是我的儿子,以后,他的事,也不用你们参合进来,不过你们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
“你想干什么?”两人的神色顷刻间大变,就在这时,他们感受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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