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年,你要是戒了酒的话,你可以活三年,最终那个病人选择了痛痛快快的喝一年酒后死去。
人活一世,如果失去了自己喜欢的东西,那就算能活100年,1000年,又有什么乐趣呢。
但克劳琛的话让北光想起的更多的是现在的中国足球,“别管是球员、教练、还是象您这样的官员,咱们首先都是一名球迷,都是深深热爱足球的人,”现在的中国足球真的是这样的吗?有多少靠足球吃饭的人是不喜欢足球的呢,恐怕这个数字不会少吧。足球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个挣钱、挣名的工具。那自己呢?自己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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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场大家踢的不错,虽然埃因霍温的进攻很疯狂,但你后防线的表现让我感到自豪,下半场要继续下去,刘佳,虽然温暖在最后阶段好象特意减少了单挑你的情况,改为更多的为俩边做球,但我希望你不要放松警惕,温暖这种前锋不是那种遇到困难就退缩的人,你要小心他突然发力单挑你。马克斯威尔、特拉贝尔西,你们俩个在同一时间只能有一个人上去助攻,必须留一个人在后场。进攻上,俩边给亨特拉尔的传球还是多一些地面传球,高空球少一些…………”
即使布林德先生不提醒我,我也不会放松对温暖这种前锋的警惕,示敌以弱已经不足以形容他这种前锋了,他是那种只要能迅速找出对本方进攻最有力的方式的前锋,但天知道他什么时候认为传球更好,什么时候认为单挑最好。
也许下半场45分钟的比赛,温暖可以有放松精神的时候,但我是绝对不敢放松一丝一毫的精神了。
“刘佳,怎么样?上半场是不是很累?是不是感觉到体力有些坚持不住了?也是,你这种半路出家的,就算技术再好,你的身体也很难适应这种高强度的比赛。”
没有阿贾克斯和埃因霍温比赛的时候,温暖我俩的关系是绝对的兄弟,绝对的朋友,当一旦俩只球队相遇了,你就甭想从温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象他刚才说的那种话,我一向是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下半场比赛开始了,温暖依然没有改变上半场最后时刻的打法,仍是不停的给比斯利和法尔范做球。
我对他这种做法感到由衷的不满,到不是我是个好战分子,非得要他跟我单挑不可,只是他现在的做法让我们的后防线经常性的会感到很紧张,比斯利和法尔范俩个兔崽子简直把我们的后场当成了自家的花园,大范围的肆意跑动着,再加上埃因霍温俩个边路不停的插上,我不得不时常放弃对温暖的贴身防守,去给别的防守队员补位。
tmd,怎么还跑不死这俩个家伙。温暖到是没怎么再跑,不过他这种接球——传球的做法,让我觉得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天知道他是不是正在积攒体力准备雷霆一击呢?后卫就是吃亏,温暖跑累了想歇就歇,我这可不行。
“我说温暖,你就这点能耐,还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终于想明白自己不适合做前锋了,想往前卫线发展了。来,跟我说说,是不是对我的强大感到一股发自内心的不可战胜,退缩了?怎么不说话,被我猜中了吧?”
“哼,你别得意,下半场你们还没丢球只能说你们幸运,不过上帝不会老站在你们这边了,我们走着瞧吧!不可战胜?这个词用的好,我一定会让你觉得我是不可战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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