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打碎石膏的日子很无聊,也很着急,心里混杂着高兴和失望,高兴的是我又可以踢球了,失望的是再也不能占赵宁便宜了。不过,我只要能把赵宁泡到手,哼哼,不就什么便宜都能占了吗?
笨笨得知我快可以下床了就跟我宣战,一定要和我单挑,我不就是跟他说了一次,要是我打后卫肯定能防住他吗,至于吗,还英国绅士呢,这么小气。
那句话怎么说来,时光如水,岁月如歌,终于到砸石膏那天了,医生看着我憔悴的小脸说“不要害怕,不疼的。”晕,我那憔悴的脸是因为昨天一晚上激动的没睡觉。让人兴奋的时候终于到了,看着石膏被一块块的砸碎,我心里这个爽呀,感谢佛祖,感谢上帝,感谢真主,感谢cctv,感谢mtv,感谢channel.v,感谢……,晕,扯远了,看着自己那条被宣布不会再习惯性脱臼的右胳膊,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足球场,我终于回来了。嘴里的thanks不停的说着,当然我首先拥抱了一下我的主治医生,虽然他是男的,但是拥抱他只不过是为接下去拥抱赵宁,狠狠的抱着赵宁,心里想着“这么强壮的右胳膊,这么有力的拥抱,哪个女的会不喜欢呢!”
我本想马上就找个足球爽爽,但那个医生说什么恢复训练的第一个月不能做剧烈运动,只能做肌体恢复训练。郁闷呀,不过也变相的把和和笨笨的单挑拖后了一个月。
开始的这一个月,笨笨仍然很准时的来报道,和我们一起聊聊天。我和笨笨越来越谈得来,因为我俩又找到共同的爱好——女人和喝酒,我俩的关系越来越好,我已经打算和他拜把子喝血酒了,笨笨则非要拉着我去教堂,吓我得我还以为他有某种嗜好,看我一副怕怕的表情,他才解释到说要仁慈的主面前发誓维护我俩的友谊。
可能是英国的球员都有酗酒的爱好吧,笨笨也不例外,笨笨说教练已经最后通牒他好几次了,饮酒可以,酗酒不行,不过笨笨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用他的话说“我最亲爱的穆里尼奥先生,在仁慈的上帝的注视下,你怎么忍心让我做出这种我人生中最痛苦的选择呢?”我则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他“你看看我,我这么‘强壮’的身体就是每天俩瓶啤酒,每周一瓶白酒弄出来的。运动员不能酗酒,谁信呀?”不过俩个酒鬼坐在一起聊天90%的可能就是最后谁都不服谁,要在酒桌血拼一场,不过象伤筋冻骨这种东西是严禁饮酒的,所以笨笨就在那连说带比呼,说什么喝酒方面在切尔西队找不到对手,孤独呀,郁闷呀,我的口语水平还没到那种吹nb不打草稿的地步,一看说不过他,只好在心里说,tnnd,哪天给你找瓶二锅头,让你再孤独,再郁闷!
聊到切尔西最近的成绩的时候,笨笨的眼睛中都冒出俩个红心,他自称他们家族血管里流淌的都是蓝色的血液,什么他爸爸是蓝军的球迷,他爷爷是蓝军的球迷,当他说到的曾曾曾曾曾祖父也是蓝军球迷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用我那还算流利的英语阻止了他,tmd,要是再让他这么继续顺着家谱排下去,现代足球起源于英国的日子就要被提前了。
笨笨现在无论是比赛还是训练,都力图在体现我告诉他的“霸气说”,好让他的位置早早的固定下来,可是穆里尼奥没有一点要把他固定在中锋位置上的表现,其实要我是教练手里有这么好用的万金油,当然也不会把他的位置固定下来。每次说到这种问题的时候,笨笨的眼神都会涌出一种迷茫,作为好朋友我当然不会义不容辞的安慰他,当然主要的安慰手法是把话题扯到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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