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回来后,小米便将自己关在房里。
爷爷说的那些话,散不尽的一直缠绕在她的脑海里,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原来妈妈一直没有死,生下她之后和云野的爸爸私奔了,云野的妈妈因此而抑郁而终。
爷爷之所以在三兄妹中格外疼爱她是因为小小的她一出生就没有喝过半点妈妈的奶,在爷爷眼里,她是一个非常可伶的娃。
爷爷还告诉她,她和妈妈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分相似,在她不懂事之前,其实云野是讨厌她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改变了态度。
抠或许从那个转变的开始,爷爷说他已经意料到了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那便是五年前,其实那场车祸是人为的,是云野故意撞翻车的,他想和她一起死于非命,因为他恨北堂,恨北堂的每一个人,他一直认为是她妈妈拐走了他爸爸,继而害死了他妈妈,而她又那么像极了她妈妈,所以,最恨的人或许就是她。
车祸并没有将他们两人直接致死,每次和云野的外出,爷爷都会派人跟踪,那次也没有例外,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有一个人比他们还要快,那就是她的二姐,从车内拖出奄奄一息的云野之后,在早已经昏过去的她的身上绑了一枚定时炸弹。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的二姐再也没有回来过北堂。
枭北堂风他们赶到的时候,离炸弹爆炸的时间还有5秒,炸弹有两条线,一条红色,一条蓝色,没有一个人会解,剪错了便会当场爆炸。
北堂风疏散了所有人,他就那样抱着昏厥的她,拿着匕首眉头都没有皱的一刀挥了下去,他将两条线全部剪断。
炸弹装置上的时间定格在01秒。
北堂风没有一丝耽误,扯下她身上的炸弹,抱着她冲出了车外。
走了不到5米,车子就在他们身后爆炸了。
兄妹俩幸存一条命。
在这次车祸中,由于脑部受到了撞击,她昏迷了。
事后,爷爷他们不想让她知道云野对她所做的一切,也有想过让她跟外界一样认为端木云野已经车祸身亡了,但是又怕她伤心,无奈之下找到找人催眠,将她脑里一部份记忆洗去。
有一点,可能是他们所有人没有想到,那便是云野对她的爱其实是真的,云野走后,她接到阿日的一个电话,阿日告诉他,其实在过去的五年里,云野曾经试着放弃一切仇恨,那段日子他过的十分的痛苦,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小米哭了,听到这些的时候哭了。
上次爷爷在晨跑中中枪,其实是云野干的,所以那天他从会那么早去别墅找她,爷爷并没有怪云野,打心里还是疼爱着他的,在爷爷眼里,云野和哥哥一样的优秀,一样的另他喜欢,不曾变过,本来那一枪该打在爷爷的心脏,可能是云野下不了手。
她也和爷爷一样不怪他对她所做的事情,反而对他感到很内疚,在两个曾经很美满的家庭中,她的妈妈是存在责任的,她也不能怪自己的妈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或许妈妈和云野爸爸真的彼此相爱,只是他们私奔的方式太过于偏激,已经深深伤害到了身边的人。
小米站在窗边落寞的掉着眼泪。
云野走了,二姐疯了,活着的人也好不到哪去,他们曾经是他们生命中最亲最爱的亲人,最到这一步,谁也没有预料,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那些恩怨通通都结束吧。
过了一夜
一大清早,吃过早餐后,小米便让北堂风开车送她去精神院去看二姐,起初北堂风是不答应的,要不是她说自己开车去,他才肯妥协。
“哥,你还在生二姐的气呀?”车内,小米试着找机会解开北堂风的心结,那次车祸她能体会他面临死亡时的那种心情,不过始终是一家人,事情都过去了,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呢。
“没有!”北堂风认真的开着车,并没有因为这话所分神,这几年的他出落的更加的沉稳,做起事情也越来越像缜密,丝毫不逊于当年的北堂木。
小米想爷爷他现在是完全放心隐退的,在别人眼里,或许她的哥哥是一个极好的大哥级人物,只有她知道那不是哥哥想要的,昨天下午在山上的时候,她跟爷爷提起过,爷爷说这是哥哥的必须承担的,他别无选择,北堂只有他一个男丁,曾也想过解散青冥帮,由于势力庞大,人员比较多,这几年帮里才逐步往正经方面走,可是你又能保证那些人没人管后会安分守己的过日子,群龙无首后果是很严重的,说解散也不是一时能解散的,至于能不能解散,那就要看以后领导它的人了。
她相信老哥,一定可以做到的。
“哥你真的不能原谅二姐吗?”
“她又没对我做过什么,哪需要我的原谅。”
“我知道你是为我抱不平,我知道你看不贯二姐的所做所为,可是现在她都已经疯了,过去的事情就当过去了,好吗?”
“这可一点都不像爱恨分明的北堂米了。”
“人是会长大嘛。”
“原来长大了!”
北堂风轻轻一笑。
小米小脸闪过一抹欣喜“这么说,哥你答应了。”
北堂风无奈的叹了口气“简直被你打败了,我什么时候不是被你牵着鼻子走,你这丫头,就不能给我消停一会。”
“也不是完全啊,你让我2年不见他,我真的做到了。”
“我这不是为了考验他,还不是为了你好?”
“知道了,老哥最好了。”
郊外,所以花费了近二个多小时。
那里的环境很优美,真的很适宜养身,养心。
办了一些相关的手续,在院内的花园里,兄妹俩顺利的见到了北堂奕,她的心神看上去还算稳定,只是目光有些痴,一直望着头顶上的树叶。
她的看护说,她这个样子已经很旧了。
小米想走近和她说会话,可是看护告诉她,这2年来,她从来不和任何人说话,凡是有人接近她,找她说话,她都会突然失常,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严重的时候还自残,拿自己的脑袋去撞墙壁,只能靠给她强行注射镇静剂才行。
除了一人,那便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每次他来探望她的时候,她都会很安静,很乖巧,偶尔还是嬉嬉的聊几句。
小米知道,那是连修。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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