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知秋怎么也睡不着,刚才一路上开车回来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紫的话,替代品,替代品,自己真的只是个替代品吗?怎么也不能相信,那样对自己好的裴亦真的只当自己是个替代品吗?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知秋被惊了一下,看着身旁空无一人,想起了小风。这么迟,小风找我有什么事吗?
原来自从那次知秋和裴亦在这张床,这个房间“欢好”以后,秋风就没有再住在这个房间过。每一个晚上都是自己一人孤单的入眠,想着爸爸和另一个男人在这张床上的一言一语,一个动作,一句呻吟,独自睡在床上的秋风就觉得好难受。特别是下身更是涨痛的不得了。
事情是这样的,知秋和秋风回到家后,各自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秋风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不能入睡,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竟同情起自己的爸爸起来,为什么他们总是让爸爸那么难受?总是不能让爸爸开心的笑?等了五年,自己终于是长大了些,可和那个讨厌的男人比起来,自己还是个未出社会的初中生,有什么能力和人争。
五年,自己拼命的在学校学习,尽管什么都是第一名,可爸爸依旧是把自己看成一个小孩。在他面前,自己永远是长不大一样,岳秋风,求求你,在快点长大吧!爸爸需要你,需要你的保护。
想着想着,思绪就飘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呻吟声,闷哼声,爸爸和那个男人脸上看私痛苦,其实快乐的表情,一鼓脑的窜进自己的心房。
感觉到一处的不适应,秋风睡不住了,脑海里全是爸爸的面容,爸爸的语言。都快把自己给逼疯了,真的好想找个地方宣泄一下自己的不满不开心。
就那么想着想着,秋风就走到了知秋的房门口。鬼使神差的就敲响了房门。三年未曾碰触的地方今天是破例了吧。
“小风,是你吗?进来吧!”
“支噶”一声,房门被打开,秋风以有一米七的身高跨进了房间,看着仍旧没有睡觉的知秋,秋风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更加的沉重了。下面的一处也是涨的更加的痛苦。
“小风,怎么了?这么晚还没有睡觉吗?”心里很是奇怪,三年来,小风没有再踏进自己的房间一步,虽然隐隐知道是为了什么,但知秋也不好说什么,抱着随他去的态度。可今天晚上的小风似乎有些不对,从饭店回来的路上,这小子就没和自己多说些话,现在的表情也是奇怪的很,脸上有着红晕,甚至额头上的汗也慢慢的渗了出来,沿着那道疤痕一滴一滴的向下淌着。
“爸,爸爸,我,我”不知道怎么说,看着坐起上半身的知秋,秋风偷偷的往肚里咽了口口水,但是却感觉到更加的口干舌躁了,所以说话就更加的不顺溜起来。
“小风,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你说,怎么又结巴起来!”暂时忘记掉那些有的没的,开心的与不开心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秋风,知秋有些担心,心想怎么小家伙又开始说话结巴起来,难道又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爸爸,我,我好难受!”对,就是难受,心里难受,下面更加的难受,憋的慌,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发泄下,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就是那中无助感,使秋风感到了害怕。
听到秋风说难受,知秋连忙下了床,来到依旧站在房门口处的秋风那,抱起一米七的秋风就走向了床边。轻轻的放下,急切的问道:“小风,哪里难受?告诉我!”一只手已经摸上了秋风的额头,好热!好烫,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知秋准备起身去拿药箱,可没想到自己的手却被秋风给死死的抓住,不肯松开。
“乖!小风,我帮你去拿药,吃了就没事了!”看着此时双脸染着红晕的秋风,知秋竟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了些须反应。
15岁了,转眼3年过去了,以前的那个瘦弱的小孩现在已经快要长大成人了。红晕染遍了整张俊脸,秋风死死的攥着知秋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嘴里一个劲的叫着“难受,难受!”
忽然,知秋像想到什么一样,眉头一皱,奇怪的看着秋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知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朝着秋风的下面伸出,一碰,躺在床上的人似乎是松了口气一样,眼神迷离的看着知秋,害羞的说道:“爸爸,好舒服,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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