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
堵着阿禅,以及她的一排鸡。
“让,我要回家。”
阿禅虎着脸,凶凶地瞪着那群人。
原本他们参观她的野鸡,她很大方得让他们看。
可他们偏偏说,这些野鸡是她偷的。
她问系统,偷是什么意思?
系统说,就是不好的意思。
就是没经过人家允许,拿人家的东西,是坏孩子才会做的的事情。
她才不是坏孩子!
就是她捡的!
村民看暴力小神女生气了,纷纷闭了嘴巴,往两旁让出一条道。
但怕归怕,服不服气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啊。
尤其是,第一个发现阿禅拖了一排鸡的那个妇人。
她怀疑,这野鸡是小神女偷的大柱家的。
毕竟,全村就只有大柱会打猎。
她跟大柱媳妇,娘家是一个村的,别人不喜大柱媳妇,但她跟人家亲啊。
于是,那妇人丢下手里倒水的盆,一路小跑去村西头的大柱家。
薄二郎、薄三郎在门檐下编竹筐。
没有短工打,编几个竹筐好歹也能换点儿钱。
老薄头儿坐在门槛上,摸着烟杆子,算着薄大嫂去府城已有几日。
心里企盼着,大儿媳卖首饰别出什么问题,这样家里就能有钱度过眼前的难关了。
正想着,就看见阿禅从外面回来。
“这孩子,不是在屋里睡觉吗?什么时候跑出去的?这大太阳,别把孩子晒黑了。”
老薄头儿起来,招呼阿禅过去,要给她洗脸倒水喝。
然后就看见她身后拖着的、长长一排野鸡。
“哎呦,我的个乖乖!”
老薄头“啪嗒”从门槛上摔了下去。
薄二郎、薄三郎吓一跳,慌忙去扶。
老薄头儿一把挥开两个儿子的手,爬起来朝野鸡奔去。
一、二、三、四、五!
五只野鸡?!
“阿、阿禅啊,这这都是哪儿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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