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停下手来,看了看场面,只有海南和刘云飞伦哥三人还在踢打着对手,自己的人马和张昭阳的人马,都停下手来了。
“停!”海**了一声,海南和伦哥也停下来。
海浪镇定的望着张昭阳的人马,说:“你们先回学校,我和张昭阳还有点事情要谈。”有十多个学生一听就溜了,还有三十多个站着不动。
海浪宛尔一笑,说:“都回去吧,我又不会杀了他,怕什么?回去别乱说,不要让老师们知道。”
海浪的人已经控制了局面,张昭阳的人马只好认输了。想想也对,海浪又不会杀死张昭阳,怕什么,反正都打成这样了,再打就会死掉,看海浪的样子并不像是个杀人恶魔,还是回学校的好。
海浪也对自己的人说:“咱们哥们也走吧,今天谢谢了,有空我请大家吃饭。”
等大多数同学都散开之后,海浪才蹲下来身子,望着躺在地上的张是昭阳,淡淡一笑,说:“还要不要打?”
张昭阳咳了两下,吐出一口痰,抹着嘴角,慢慢的坐起来,说:“我打不过你,随便你吧。”
海浪一笑,伸出手来,说:“讲和吧!”
张昭阳看到自己的队伍都跑了,只有几个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伙计,无奈的点点头,伸出手来任海浪拉起来。
海南和刘云飞也把刚刚还在猛踢的同学拉起来。
海浪说:“不打不成交,刚才下手重了点,阳哥不要怪罪。”张昭阳又吐出一口血痰,说:“算了,我也没少打了别人,今天被你揍了一顿,也不算冤。说吧,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把高二的同学都收过去?”
“不是收过来,而是想和阳哥合作,大家一块做一笔生意。”海浪笑道:“有没有兴趣?”
张昭阳说:“什么生意?”
海浪看了看张昭阳几个被打的伙计,说:“你们先到医务室去看病,中午咱们在学校门口的小饭馆谈一下,好吗?”
张昭阳看了看天色,说:“也快放学了,不用回学校。这点小伤没关系,不用去医务室。走,咱们去小饭馆。”
张昭阳和伦哥只不过是学校的混子,并不是穷凶极恶的亡命徒,所以虽然折在海浪手下,也不记恨在心,打人和被打,都是常事,只要没有深仇大恨,一般都可以和平解决。
海浪带着海南刘云飞和伦哥,张昭阳又叫上两个伙计,一共七个,从学校外的小路向学校前的小饭馆走去。
十八中是个有近两千学生的高中学校,这些学生的日常消费,足以带动周围的经济,所以学校门口不但有几家饭馆,还有几家网吧,游戏厅,台球室,甚至还有三家用招待所,用来让早熟点的学生开房用的。
海浪七个进入一家小饭馆,要了个单间,叫上酒菜,把门一关,开始进入正题。张昭阳说:“海浪,有什么事,说吧,我这个人性子直,有话直说。”海浪笑道:“阳哥,伦哥,你们都是高一和高二的头头,手下都有二三十个小弟,请问,你们的收入,是如何来的?”
张昭阳笑道:“什么收入,你以为我们是黑社会呀,向别人收保护费?”
伦哥也说:“哪里有什么收入,还不都是自己贴钱?”
海浪说:“是呀,都是一个学校的,又都是穷学生,当然不能乱收什么保护费。但是,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比如,咱们刚才打架,有同学进了医院,怎么办?”
张昭阳说:“一般来说,谁受伤就是谁倒霉,医药费都是自己出。不过,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最多也就是伤胳膊折腿,三五百就打发了。”
海浪说:“让帮咱们打架的学生自己负但医药费,常此以往,就没有同学愿意跟着混了,至少打架的积极性也不高,得过且过,能避就避。要想调动兄弟们的积极性,不但要给打架中受伤的兄弟承担医药费,还要有奖励金,这样兄弟们打架的时侯,才能奋勇当先。”
伦哥苦笑道:“说来容易,哪里有这么简单?我家是农村,根本没有多少钱。阳哥家里有钱,听说老爸是镇长。”
张昭阳说:“是镇长也不行呀,老爸不赞成我打架的,如果打架出了事,不但要不出钱来,还要挨揍的。”
海浪微微一笑,说:“我这里倒是有个赚钱的门路,不知两位哥哥敢不敢做?”
张昭阳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敢。”
海浪说:“虽然不是杀人放火,但是肯定会打架,而且,有点作奸犯科。”
伦哥说:“到底是什么,说出来研究一下。”
海浪对海南说:“给樊五打个电话,让他过来。这小子,一听打架就没有他影子了,现在终于到了他派上用场的时侯了。”
海南掏出手机,给樊五打了电话,放下手机之后,才问海浪:“哥,叫小五来有什么用?”
海浪一笑,说:“过一会你就知道了。”然后端起酒杯,说:“兄弟们干一杯。”
七个人一块喝下了这杯。
伦哥和张昭阳被海浪装腔作势的神秘感搞的心头痒痒的,忍不住催促:“小浪,别卖关子了,快说呀,到底是什么生意?”
海浪脸色一整,说:“你们听说过‘老虎机’吗?”
张昭阳皱了皱眉头,说:“听说过,在南方很多城市都有,是一种赌博机器。”
海浪说:“这种老虎机在南方都玩疯了,后来因为禁赌,所以关闭了很多。现在内地有不少中小城市又开始了,尤其是农村和乡镇。内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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