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还是留?”
看着远处那扇大门,白南只感到如坐针毡。
他正坐在一间酒肆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远处的夏家武馆,只是武馆此时大门紧闭。
白南四周早人数众多,就连街道上也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些人的目光,无一例外的都聚集在那扇紧闭的大门上,如不是武馆高墙大门,平ri又横行无忌,怕早有人会攀上墙沿要一睹究竟了。
饶是如此,街道上、两边商铺酒肆依旧聚满了人,议论声不绝于耳,甚至有一两位年龄稍大的老先生,正一板一眼的给新到之人进行讲解。
“朱老头,照你这么说,这次踢馆之人,居然是陈家镖局的少镖头?”
“可不是,那少镖头一身血污,迈着方步,从街头走来,直接就进了这夏家武馆,三下五除二,就把聚集在武馆门前的几个小子给揍趴下了,然后一路‘噔噔噔’的直入大堂,随后,就有两三个小厮跑来将这大门关上。”听到有人询问,五柳长须,一名戴着庄子巾、身着长袍的老者立时眉飞se舞的说起来。
“哟呵,说的跟真的似的,你当你是说评书啊,这夏家武馆何其彪悍,乃是旱州第一,有无数好汉坐镇,那陈二层一黄口小儿,也敢孤身步入?他莫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老者的身旁,一名腰悬长刀,捕快装扮的男子撇了撇嘴。
“怎么着?你莫不是说老夫妄言?”老者一听急了,“那陈家少镖头进去已有一顿饭的时间,想来里面事情也快结束了,老夫说的是真是假,很快就能见分晓!”
“老头莫怒,”那捕快却是笑了起来,“我倒也非是怀疑你,只是即便你所说为真,但这陈二层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要知道,这当街杀人为犯法,可比武、挑馆横死却是咎由自取,不需偿命。”
“你说的倒也是,那陈少镖头凭着一腔血勇不顾后果,却是可惜了……”
……
类似的交谈此起彼伏,听在白南的耳中令他更加不安,如果不是记忆里陈潜的从天而落、连杀大当家和四大金刚的凶威太过深刻,怕是早就脚底抹油了。
但即便如此,要说他看好陈潜倒也不尽然,只是单纯的后怕罢了,他真正担心的,是万一陈潜真的躺尸,他白南会不会被认为是同党,毕竟之前他与陈潜同来,是很多人看到的,先前武馆就出来了两人,坐在这酒肆里,看似是监视白南。
“这已经一顿饭的功夫过去了,那陈潜估计真的凶多吉少了,我还是抓紧溜吧,回山寨带着老父亲隐姓埋名。”
最终,在看到四周人越聚愈多,那两个看似监视者的视线被阻隔,白南终于打算就此离开了。
他悄悄起身,快步向着外走去,眼角的余光不时后瞟。
果不其然,那两个人也起身走来。
“苦也,这二人果真是监视于我。”心中哀叹,白南加快了脚步,钻入人群,想要籍着混乱溜走。
见此情景,那两人也不在伪装,大吼一声“哪里跑”就大步追了上来。
这两人看起来也是功夫不凡,几个起落后,就快要抓住白南了,两方一跑两追,心情大不相同,白南是恐惧、焦急,追者是快意、肆意。
便在这时。
“梗梗梗”的声音渐起,夏家武馆的大门竟缓缓打开。
“嗯?”
“出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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