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让自己罚的七伤八涝的,终是弄的把好好的身子淘的这么虚弱,以后
一定要让太医好好帮她调养丫头,你可是要)]去接你出来,到时候到时候,只怕那个丫头也会气的不肯理自己吧,皇上苦笑了一下,不过怕什么,一辈子是很长的时间,以后还有几十年的功夫可以陪着她,宠着她,让她明白理解此时的无奈
皇上又问了几句纤纤的情况,便让严若雨离去,临走时,又赏了严若雨些血翎燕盏,燕窝中的极品让人称为血燕,但这种血翎燕盏却是极品中的极品,只因为只有筑于山崖悬洞里的血燕中整只个大质优的燕窝经除杂后,还能保留原有形状而成形成盏状的,才能被称为血翎燕盏,可谓是千中无一
可严若雨拿着这血翎燕盏却一点也不开心,因为她明白,这不是赐给自己的恩赏,而是要借着自己的手送给纤纤的自己当初怀着诗仪的时候,皇上何曾这样关怀过,几次赏赐还是皇后嘱内侍省准备的皇上为什么这般惦念着纤纤那个丫头,为什么如果自己能得到皇上这样一半的宠爱,自己的父亲只怕就可以官复原职了吧,那样母亲在家中也不会再让父亲放纵的些小妾们日日欺负了
严若雨想到这些,却也明白现在自己唯一能得皇上一些好感的方法,便是可着劲的对纤纤好,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皇上继续这样日日召见自己,严若雨露出了一丝苦笑,当即命人把血翎燕盏配上红枣等物煮上了一锅清粥,又做了几色小菜,在晚饭前让人给纤纤送了过去,自己却是有些不愿意再去见纤纤
这一天里生的事情,这一切的消息又怎么瞒的过宫里一双双的眼睛
正在严若雨遣人给纤纤送燕窝粥的时候,今日下午出诊过的太医便让招去了瑞慈殿里。
太后含着谧静的笑望着眼前的太医,而这位太医却觉得有种汗如雨下之感,太后看见太医的额头上隐隐冒出汗珠,人也有些局促,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道:“哀家听说,你今天下午去给冷宫里的那个罪妇问诊去了?”
太医赶紧低声应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小人下午确实给一位在冷宫里的娘娘看诊过。”
太后眼眸动了动,厉声说道:“住嘴,娘娘,什么娘娘,她只是一个罪妇,看诊的情况如何?”
太医就是再蠢也不会和太后拧着来,只得应声道:妇,小人给这位罪妇看诊过,她身子太过虚了又有些营养不良引起的”
“她如何,哀家必不关心,哀家关心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太后想了想淡淡的说道:“还有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太医垂事,小人不敢妄言。”
“不知道?原来技艺如此荒废出去重责八十廷杖。”太后说的十分轻松,说完后,也不再看太医一样,好像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一般。
太医帘吓的汗如雨下,赶紧求道:“太后饶命啊,小人只是不能完全肯定,所以不敢妄言。”太后这才抬了抬眼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太医立马如蒙大赧一样说道:“小人有七分把握,罪妇怀的是男孩。”说完以后,便听太后淡淡的说道:“下去吧。”
太医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看着室内无人,太后身边的老嬷嬷,也就是皇上的奶娘,于娘这才上前一步凑到太后身边说道:“这个丫头已经让皇上贬进了冷宫,不若就”说着做出了一个如刀的手势,轻轻在空气里挥动了一下
太后手指轻轻在面前的桌案上敲了一下,方才淡淡的说道:“皇上若还是像过去那般疼她,这个丫头就必须死,但现在生的儿子,我了解,他对女人,从来没有什么太多的信任和感情,以前我误以为这个丫头不一般,现在看来也是一样的,既然如此,现在杀了这个丫头,反会引起皇上的注意与不满,不若让她活着吧。”
完话,太后垂看到自己指甲上新涂的豆蔻颜色似乎太艳了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这色彩没有之前宛晴送来的好看,下次让宛晴多送些过来才好想到这里,太后轻轻揉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雪白的玉指如同白嫩的春笋一样修长漂亮,太后满意的笑了笑,其实自己也不算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