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懂,皇后娘娘为什么要和臣妾说这些话?”纤纤扬了扬眉头,从皇后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皇后说这些是有什么阴谋?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呢?纤纤只觉得一头雾水,满心疑问。
“你在害怕本宫?”皇后目光炯炯的望着纤纤,如同能洞察一切,复而莞尔一笑淡淡的说道:“本宫真的很喜欢你的脾气,唉,本宫今日本来想助你一臂之力,可是你不领情。”
纤纤帘忆起之前皇后一再表示要给自己请太医时的情景,不由恍然大悟,惊疑的说道:“娘娘早就知道我怀孕,怎么会?”
皇后嘴角微扬,淡淡的说道:“你还是太容易相信人了,所以你宫里的事根本就瞒不了有心人,而且,本宫也知道你会突然失宠是因为琼婕妤,虽然有点傻,但本宫很欣赏你这一点,本宫相信,你既然不会有负婕妤之托,他日你若真的与本宫同德同心,也必不会舍弃本宫。”
纤纤心中越发慌乱,那日所言只有自己与皇上两人,皇后怎么会知道?
皇后淡淡的站起身说道:“瑜妃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本宫的建议,改日再给本宫答复也不迟。”
看见皇后侃侃而谈,纤纤只觉得心中一片烦燥,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不论什么事,自己从来都是无法掌控,包刮自以为是的一些秘密。
“皇后娘娘请留步,纤纤有一事不明,可不可以直言相问?”想到这些,纤纤实在压不下心头的那一丝郁结,大胆的试探道。
皇后回眸一笑,微扬双眉,轻轻说道:“本宫既然想与你同德同心,当然也可以对你开诚布公。”
“皇后娘娘掌管后宫,这六宫里那么多需要您明查明鉴的事数不胜数,您为什么会知道我这么多事情?为什么会对一个并不起眼我的这么关注呢?”
皇后子了纤纤良久,直到纤纤眼眸有些不安的垂下,改为望着皇后的裙边,皇后方才双眸微迷,淡淡说道:“瑜妃太自谦了,你如此的美貌和个性又怎么能不引本宫注目呢,本宫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到只要让皇上见到你,你就一定能得到皇上的注目。”
纤纤看着皇后的裙边,心思悠悠的想起过往的岁月,初次见面时,那个年轻的君王在一片银白中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份清俊悠然和孤寂,又何偿不是让自己心生相惜。一想起这些,就觉得一阵眼角发酸,纤纤眨动了一下眼睛,止住正在上涌的泪意,淡淡的说道:“那是过去,我想,以后皇上再也不会愿意看见我,这样皇后娘娘又何必需要我这样一个废物来同德同心呢。唉,只能说纤纤辜负皇后娘娘的美意了。”
“你是在怀疑本宫看人的眼光?所谓君心难测,皇上愿意不愿意再见你,不是你所能猜想的。所以你尽可以放心,本宫决不会愿意用一个废物。”
皇后娘娘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抬起纤纤的脸,与她双目对视,半响方淡淡说道:“不过愿意甘心当废物,还是要和本宫同德同心一起做这六宫里的人上人,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说完皇后转过身准备离开,方抬起步,又似想起些事情,站定,回首说道:“对了,瑜妃,我忘记告诉你,我刚才让太医查看过你喝的那杯酒,虽然酒你已经饮尽大半,但里面余下的那一点里的味道,太医尝过之后,还是肯定的说应该是活血苏木七归酒,这种酒里泡浸的药材有红花,香附。这样的酒,可不是我给你准备的。”
纤纤帘脸色大白,难道说,难道说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贤妃安排好的,难道贤妃也知道自己怀孕了,难道贤妃还不肯放过自己,抬眼看见正欲出门的皇后不由心惊的说道:“娘娘,你的意思是。贤妃也知道我有了身孕,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皇后不由嘲弄的冷笑了一声说道:“哈,莫非你认为她会做没有意义的事嘛?”
纤纤直感到一阵寒凉彻骨透心,原来自己在这宫里已经是多少人注意的对像,多少人想除去的对像呢?自己从来不知道,还一直以为很低调,很自在,却不知道平静之下的暗潮。
皇后,她的确是这内宫的主人,而且其父兄在前朝的势力之强,足以为庭柱,如果真的愿意照拂自己,或许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是,可是,她容不下贤妃又怎么能容的下自己,她说的话可以相信嘛?
纤纤紧闭了一下双眼,最终抬起头,看着那朝服上的彩凤,淡淡说道:“娘娘,如此美意,纤纤岂敢有负,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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