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样关注瑜妃,她虽然救过圣上,但却一向不得皇上宠爱。”
“呵呵,你错了,或许只有瑜妃能帮哀家除掉那颗眼中钉。”皇后放下铜镜,眼睛微眯,微笑了一下。
“为什么?凭她?她可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凌贵人不解的追问道。
“呵呵,傻丫头,瑜妃可是一个可造之材。你想想,她若不是贤妃的肉中刺,贤妃上次又怎么会花那么大的力气对付她。蠢虽蠢了点,但胜在够漂亮,有性格,若论美色,本宫见过的美人当中,除了过去的沐出云,我看这后宫里,没有几个比的上她的。而且她上次以身挡剑,救了皇上,在皇上心里决对有很大的触动,只怕是毕生难忘,就凭这一点,只要她愿意花点心思,就一定能得到皇上的恩宠,而且她性格很特别。对于人来说,什么最是心里难忘的,便是求不得。所以你看,贤妃那个笑面狐上次那招多狠,她一样没事。”
凌贵人听完,笑着说道:“娘娘英明,而且瑜妃身份特殊,再加上她不够聪明,那怕她风头出尽,娘娘也随时都能把她拉下来。”
“呵呵。”皇后得意一笑,方继续说道:“我也要谢谢贤妃,居然这么配合我,我是万万没想到的。”
说完,皇后心里又是一阵冷笑,贤妃啊贤妃,你机关算尽,风头出尽,却没想到会给自己招来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
红杏出墙这四个字,不论是身还是心,在宫里都是最大的避讳,你用这四个字让皇上冷落了瑜妃,可是上次瑜妃夜里逃宫,皇上还肯饶她不死,帮她隐瞒,就能看出她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有多特别。经历了这么多事,皇上这次还肯出面帮她,只怕瑜妃在皇上心里是的份量并不轻啊。
想到这里皇后的手突然捏紧了,关节隐隐有些发白,眼睛一眨,叹了一口气,轻声自语道:“希望是我多心。”君心难测,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真的心动,想到这些手指关节才慢慢的放松。
纤纤迷迷糊糊中又忆起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第一次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人便是香坠儿,当时她喜悦的惊叫道:“大娘,你快来看,你快看,小姐醒了,我刚见她眨眼睛了。”那时候的香坠儿,一张充满稚气的小脸上挂满了泪花。现在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如同自己亲人一样的就这样去了,就这样让贤妃给害死了。
纤纤一声痛呼,从梦呓中醒来,看见沅珍正在一旁拧着棉帕,看见纤纤醒来,沅珍一边帮纤纤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说道:“主子,你总算醒了。”
“香坠儿怎么样了?”纤纤焦急的问道。
“主子放心,在您晕迷的这时候,皇上已命人把香坠儿厚葬了。”沅珍轻声说着,只是语音中略略带着一丝颤抖,想来她心里也是极伤痛的。
纤纤一把推开沅珍,也不穿鞋就那样赤着脚走在地上说道:“葬在那了,我去看看她。”
“主子,奴婢不知道,是皇上身边的齐凌公公去办的。”
纤纤听后竟就这样赤着足,取过外衣,披上就飞奔而出,准备去寻齐凌问问,两只赤足在宫内奔走,别说是嫔妃,只怕是宫女也从未有过。吓的沅珍拎着鞋子,就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说道:“主子,主子”却又不敢太过大声,以免惊动了旁人。
纤纤必竟有些虚弱,跑出不远,便让沅珍追上了,沅珍扶着她坐在一旁,准备帮她把鞋穿好,虽然这宫里的地打扫的极干净,但纤纤肌肤太过娇嫩,一阵疾行,已是划伤了,双足之上隐隐有几处血丝溢出。
沅珍看到纤纤这般形如疯妇,心里一阵郁结,忆起香坠儿更是伤感,但还是勉强的劝慰道:“主子,香坠儿已经去了,这是不能改变的,但望主子珍重自己,好好活下去。”
“活下去,这宫墙处处朱红,都是人血染成的,在这宫里要想活下去,真的好痛苦啊。”纤纤低声说道,到最后已是哭出声了。
“主子,你若在这般下去,只怕香坠儿死不暝目,她为了维护主子而死,心里所想所念,也不过是希望主子能好好活下去,不被人欺负,受人尊重。所以主子,你一定要活的更好,才不负她啊。主子若再像今日这样行为,只怕会惹来亲者痛,仇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