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举也有同感“城管,工商,派出所,都是雁过拔毛的角色,只要有机会,恨不能把老百姓的骨头敲碎,都是吸血鬼。”玉琴说。
不一会儿,张进将两袋白糖踩的和新的白糖一样绵软。
玉琴过去打开一袋,发现里面的白糖柔软,如同新糖一般。
“他爸,莹洁这办法太神奇了,哪些糖石头能卖了,那可都是钱呀!”玉琴简直欣喜若狂了。
“这样,这个功劳是莹洁的,你们娘俩得大头,我和儿子拿两成,毕竟是张进买的,你们娘俩拿八成,具体怎么用,你们娘俩随便,我们不干涉。”文举提出了一个另外的分成方式。
莹洁又不是傻子,这个办法,比刚才的办法多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所以连连摆手,严厉拒绝“大爷,你逗我呢,这次比刚才的方式更多,这点事我听的明白,您放心,吴莹洁不可能拿一分钱,您不用挖空心思了,莹洁不是个数学文盲,我再不济,也是中专生,不是个文盲,虽然和大学霸张进没法比,但也不是太笨,别想那些实现不了的办法了,莹洁不可能拿一分钱。”莹洁的态度无比坚决。
“你坚持一分不拿,我就坚持一分不卖了,六十吨白糖不卖了,不过就是三千块钱呗,不要了,扔掉,我就不信了,我就说服不了你了,你个小机灵鬼儿,你大爷今天就跟你耗上了。”文举做梦没想到莹洁能倔犟到如此地步。
莹洁都快崩溃了,这钱真的不能拿,自己和张进刚刚要确定恋爱关系,出个主意要收钱,自己这张脸还要不要,今后还要不要在这个家待下去了?如果真的有一天和张进结婚了,今后怎么和公公婆婆相处。
文举想的很简单,证明给莹洁看,自己的家庭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家庭,自己不是那种没有素质的人,赏罚分明是我们的家风。
两种想法都没有错误,这不两种方式就卡在一起了,形成了有趣的僵持。
最终败下阵来的还是莹洁“大爷,这样,明天咱们开始卖白糖,还有黑芝麻榨油,芝麻饼也开始卖,我来当服务员,在耳房卖,你给我开工资行吗,一天三十块钱,您给我开个高工资,您和大娘给我做好吃的,这下总行了吧!”莹洁拿出了一个自认为高明的办法。
文举一听就不干了“我让我家莹洁当服务员去?亏你想的出来,你还不如拿一块石头,揍死我算了,我家莹洁做了最大的贡献,还得让我家莹洁当服务员,你寒碜我呢,你个小妮子,看不起你大爷就直说,你大爷我干不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来,这要传出去,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我家的大功臣,恨不能供起来,还让孩子去卖白糖?你可真是聪明,这损主意,不要再提。”
文举这一口一个我家莹洁,说的说不出的顺畅,那么理直气壮,这摆明了,你吴莹洁,就是我家人,吴莹洁就是我们自己家的人!
莹洁这个郁闷呀!连恋爱关系都没公开呢!怎么就成了张家人了,把莹洁弄的尴尬症都要犯了。
旁边的玉琴来了个王炸级别的助攻。
“这样,莹洁监督卖白糖,指挥生子老姑和生子化糖,让吕秋过来短期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