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止没想过,而且不想想!
“黑主?”小心疑惑的碰碰我。
“哦,没事,吃饭吧!”我从神游中回到现实:“挺不错的,有的吃就挺不错的!”
……
……
午饭过后,我立刻开始犯困,拉着冶封闲聊着几句,就打着哈气爬回了床上……
毕竟一上午跑跑跳跳,逃命、打人,外加那场矫情至极的大哭,其实都挺耗费体力的!
……
……我是被人看醒的!
我抱着小哈万分郁闷的戳着枕头,我明明就插了门的!
结果现在床边坐了一尊弥勒佛,桌边站了一尊怒目金刚!前者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后者移动着视线,一会盯着前者一会盯着我!
我就是被他们俩个活活盯醒的!
我奋力回盯!
套句烂俗的俗话,如果眼光能杀人,那他们俩个现在就已经被千刀万剐!
坐在床边的冶封大佛居然还笑眯眯的对我说:“没关系,你睡你的,不用招呼我们!”
我:“……”
我后悔没顺着艾勒的意思把他撵走了……
我把枕头盖在脸上……视线就转移到我的胸口;我把小哈抱在胸前……视线穿透枕头盯上我的脸;我一气之下把被子枕头和小哈统统盖到脸上去……
半分钟之后!
我憋得满脸通红的爬起来,双手贴着头皮狠狠抓了几下:“说吧!到底有啥事?!”
冶封挑眉,按住我的手,温柔的帮我把扒成鸡窝的头发理顺,在身后束成服帖的一束:“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我有些莫名的辛酸,又有些莫名的欣喜……
我摇摇头,撇开诡异的感觉,拉过冶封的左手换了个话题:“这个戒指,有什么特殊意义么?”
“也许有,也许没有。”冶封笑的相当的不负责任。
我暗暗咬了咬牙:“能给我看看么?”
我想看看,这枚戒指的内侧,是不是也刻着“祖琰”的名字……
如果有,那我就继续疑惑下去,我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是个玩劈腿的龟儿子滴……
如果没有,就趁早把这个扰人清梦的救命恩人丢出去!
至于冶封和哈萨尔戴的是不是情侣戒——这个不予考虑!
“今天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不行”,而是“今天不行”?!
“今天取不下来。”冶封晃了晃手指,又伸到我面前示意我拔拔看。
我疑惑的用力,然而戒指纹丝不动。不是紧,在指根处可以随意转圈,可是却不能往外,一毫米都不动。
“刚戴上的时候,我就施了个永久固化的咒法,”冶封善良的为我解惑:“想摘下来就要解咒,但是今天解不了。”
我眨眨眼睛,不明白。
“我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灵力,”冶封耸耸肩:“杀人打猎也好,施咒治伤也好,一天只有一次机会调用灵力……上午的时候斩断飞箭用了一次,所以你想看,就要等明天了!”
“多用一次会怎样?”
三天来哈萨尔没少给我普及基础知识,我已经知道他身上的那种莹蓝色的风,哈萨尔的白火,艾勒身上的黑雾,就是灵力,在妖族叫做灵力,在人类中叫做斗气!
毛发和眼睛颜色艳丽的是妖族,又浅又淡的是人类,白毛的只有哈萨尔……
扯远了,拉回来,冶封的蓝风明明就很浓郁,都浓郁到外泄了,照理说不用喝药水回魔的么……
就算是有那个十字锁链的干扰器,施法多倍废魔,也不至于只能用一次啊!
说不定哈萨尔也有这个问题,锁链干扰器他们都有,而且三天来他也只用过一个隔音结界!
既然不是硬件有问题,那就一定是主观上有障碍了!
“多用一次就会有一次反噬。”冶封皱起了眉头。
“什么反噬?”呕血?昏迷?变老?法力清零?还是变成傻瓜?已知的玄幻小说在这件事情上的理论不是很统一……
“头晕,呕吐,呕血,昏迷,也许暂时失忆。”冶封脸色不太好看。
我立刻瞪大眼睛:“这些反噬都比一箭穿胸来的轻松吧!”我依旧对上午这家伙大脑发热的以身挡箭耿耿于怀:“你脑袋里面养金鱼了?!”
冶封看着我愣了愣,也许是想到了上午他自己骂的那句“被门挤了”,也许是想到了别的,嘴角抽搐了半响,终于哈哈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艾勒也是脸色诡异,大概是又想笑又想装酷,五官扭曲的很是艺术。
我仰天翻了翻白眼,这两个家伙也太没想象力了,我还没说他们被驴踢过呢,也没说他们撞在猪身上了,更没说他们脚伤转移了……
“那些反噬,都不会出现在我身上……”冶封笑够了,抬手把我狠翻白眼的脑袋拉了回来。
“不在你身上?!”我低吼一声,一把扯住了冶封的衣领:“不在你身上你还……唔!”
冶封靛蓝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华光,张扬潇洒的唇角绽出粲然的笑容,一把把我的脑袋紧紧按进了怀里,声音比大提琴还要低沉迷人:“我舍不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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