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幸福的哼着小曲……
我就说过的么,看不见了有什么的,有他们在,我不照样是该哭哭该笑笑,该趴地板趴地板,该掉床底掉床底……
说话无障碍,亲亲抱抱无障碍,甚至连揍人都没障碍,呃,冶封那一下,看的见大概也会打偏!谁叫他的鼻子长的那么峻峭挺拔!
而后互换戒指,小爷我那就是华丽丽的先见之明啊!
每个戒指都手感不同,形态各异,随便一摸就知道该是谁的!
至于互换了戒指之后,赭烨他们又坐了一小会也就回去了,因为半个小时在我装哭傻闹的过程中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也因为赭烨说了,如果待长了被人发现了,是会对即将开展工作产生负面影响滴。
走之前我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的纠结了好久,十万分的想让他们带我一起走。反正幕后的狼已经被我套出来了,想清蒸还是红烧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然而赭烨又说了,镇妖这毒非同一般,他们中了一次,现在也勉强是个自己免疫而已,要说给我治眼睛,那是肯定办不到的!
所以我最好乖乖的,老老实实的待在圣玛辛的王宫里,等那头自以为得计的狼帮我治眼睛!
然后我就不忿了,把丫抓起来不就行了么!
严刑逼供也好,屈打成招也好,反正这几只妖出入宫廷就像喝水吃饭一样,不就是个王么!
我右手用力一挥,搞定丫不就行了!
然而赭烨也只问了我一句话,就把我彻底熄灭了!
他说,搞定了圣玛辛王没问题,问题是搞定了他之后,圣玛辛王国怎么办?你来办么?
我瞬间萎蔫,给我办还不如让林奇拿去办民主共和呢!
赭烨还告诉我,圣玛辛王,作为王,其实还是很称职滴,要是随便换了,圣玛辛王国必然不稳,四大帝国之一的圣玛辛如果不稳了,那整个琉凌大陆也就悬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就算我们不搞定他,他也想搞定整个琉凌啊!我把圣玛辛王绑我来的理由和赭烨一说,赭烨就很是意外的沉默了一会。
就在我以为他要改变主意把我带回去,然后纠集兵马开搞的时候,赭烨突然问我,圣玛辛王室推出的后半段预言是什么?
我半天没说出来……
那会光注意圣玛辛王说趁乱称霸的事儿了,这会想起来,貌似他也没说清楚,顿了一下就给含糊过去了……
我眨巴着无神的小眼儿严肃的搓了搓自己的下巴:
其实吧,我觉得吧,这个后半段的预言吧,最有可能说的就是——得祖琰者得天下!
我相当猥琐而又得意的宣布了我的猜测,然后立刻被赭烨毫不留情的敲了脑壳!
要不是这样,那他费这么大劲把我抓过来做什么?!
我一个人揉着脑袋嘀嘀咕咕,却不期然被赭烨捉住了手腕。
我莫名其妙的愣住。
你脖子上的伤暂且先不提,单说你手腕上黑青,还有这条新腰带是怎么回事?!
赭烨的声音听起来寒光四射。
我脑袋里胶片哗啦啦的滚动,快进了一下圣玛辛王的禽兽片段,用半秒钟考虑了一下洗完澡不换脏衣服只换脏腰带的可能性,然后在后半秒乖乖的坦白从宽……
再然后屋里的气压低了,温度低了,要不是时候不对,我打赌我屁股底下的这张床也会一起低下去……
再再然后,赭烨突然把我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扔还给了哈萨尔!
我立刻惶惶然,这是个啥子情况?
不是哈萨尔干的啊!赭烨咋突然吃醋了?觉得我身上带着哈萨尔给的东西看着不爽了?
赭烨又敲了下我的脑袋,说,明天我想办法让哈萨尔进来陪你!
我怯怯的点头。
至于“来陪我”和“抢项链”之间的关系,我没敢问……
赭烨又跟哈萨尔交代,看好他!
我缩在一旁依旧不敢吱声,因为我不知道赭烨是想让哈萨尔看好圣玛辛王呢,还是看好我尼……
再然后,他们三个就怒气冲冲的走人了,临走时只有哈萨尔亲了亲我,赭烨抱了抱我……
冶封喷着火山灰动也不动,于是我只好冒着生命危险摸过去抱抱他……
……
我在床上滚了一圈,又滚了一圈,嘴唇贴在新戒指上面蹭了蹭,又蹭了蹭……
其实圣玛辛王也没做什么啊,至少没来的及做什么,我要是不招惹他,他那个恶心的感觉怎么着也应该再维持个两三天才对的吧……
照着历代后宫嫔妃费尽心机才能见到夫君的几率,我这种小小的低贱的不入流的,甚至要向一国之君索要工资的男宠,不被丢去冷宫就算是……
呃,要是能被丢去冷宫就太好鸟……
而且啊,赭烨说让哈萨尔来陪我,嘿嘿,那个,那不就等于说,圣玛辛王宫任我横行了么!
我伸长脖子长笑三声!
“祖大人!”门外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我一口气没上来,扒在床边咳的抓心挠肺。
等我摸着眼泪再爬起来的时候,脚步声已经来到了我面前:“您还好吗?”
“恩,呼,没事,艾勒?”我不确定的问道。
“是我,祖大人,该吃晚饭了。”艾勒扶起我往桌边走。
我站起来没动:“你受伤了?”
虽然说艾勒总是会提前弄出点声音让我知道他来了,但是刚刚那个脚步声明显比平时重得多,而且说话声音也不对劲,有点飘,或者说,中气不足。
于是我立刻想到了两个字:刑房!
“没……”
没等艾勒说完,我已经一手贴上了他的胸口,结实的胸膛猛的一颤,艾勒下面的话就没能说完,呼吸很明显的浊了一下。
我满意的收回手——今儿一天没干别的,就查伤了,要是再搞不定你才又鬼了!
“别招呼我了,屋子里的摆设我都记的差不多了,你自己找地方坐吧,你看是疗伤呢,还是休息呢,反正我这也没人也没事儿!”
我数着步子走到桌子前面,摸到椅子,我自己稳稳的放上去:“怎么样?我就说我记熟了……”
我讪讪的住口,捂着脸羞愧万分:“那个,艾勒,还要麻烦你,在下失明时日尚短,经验不足,那个,呵呵,”我干笑两声:“请问碗在哪?”
“……我喂您!”艾勒靠过来,碗盘碰撞的声音。
我“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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