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张开油渍麻花的血盆大口,“吧唧”一口印上冶封的脸颊:“超好吃!”
冶封立刻眉开眼笑:“我也尝尝……”
“啊……”
刚准备下咽的肉糜被冶封光明正大的卷走,然后咕咚一声咽进喉咙。
“恩,是不错。”冶封舔舔嘴角,很认真的点头。
我骇笑:“你也不嫌恶心!”
冶封的舌头趁机又卷进来,仔仔细细的在我口腔里扫荡:“怎么会,他们想吃还吃不到呢!”
我左躲右闪,无奈失笑:“哪有人和你一样无聊的!”
“相信我,至少还有两个!”冶封的声音暗哑低沉,夜空一样的眸子深的不带一丝光亮。
我瞬间脸红,不可思议的居然真的在脑海里YY了一下冶封口中的另外两个“人”:哈萨尔还好,可是赭烨……我不禁一头冷汗!
“别闹了,”我无比窘然的拉住被冶封剥开的衣服,一边感叹这家伙神出鬼没的脱衣功力,一边低头嗅嗅自己的肩头:“一股孜然味!”
“有吗?”冶封假意来闻,把我好不容易拉好的衣服又剥掉一大半。
“你!”我气极,反手拿着竹签的尾端狠狠戳他。
“好吧!”冶封吃痛,放开手退开一步,却又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飞快的上前两步,把我往肩上一扛:“洗一下就没味了!”
……
袅袅的蒸汽升腾,背后紧贴的胸膛坚实灼热,耳根处舔舐的唇舌温软又磨人,滞留在胸口处借口“擦澡”的大手,早就不知道把布巾扔到了池底还是岸边,只剩下撩人的肌肤相接,一手向上,一手向下……
“哈……”过热的气体从口中喷出,在空气中凝结成白色的雾气,大脑中一片空白:“……封……”
“小琰……”冶封的手指在我敏感的大腿内侧画着圈圈,反反复复。
“唔……快……快点……”我反手揽住他的后颈,闭着眼睛催促。
冶封浅笑了一声,拉下我的双手锁在腰侧,灵活的舌头探入我的耳洞,断断续续的说道:“更年期……是什么词?”
“……”我瞬间睁眼,眼中寒光一闪,四个正在大嚼羊肉串的小矮人立刻被劈成焦黑的骷髅架子。
时间有限,我只好把问候四人组全家的工作暂时推迟,然后飞快的转头吻住冶封的唇,咬牙切齿:“名词,有时候也是形容词!”
冶封微微喘息,微微挑眉:“形容什么?”
“形容你很成熟,非同一般的成熟!”我斩钉截铁,目光灼灼。
……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中,不屈不挠的爬上床沿,又爬上枕头……
“唔……”我被眼前一片白光扰醒,闭着眼睛推推冶封:“天亮了……”
冶封双手在我背上抚动两下,把我从身侧翻上胸口,“恩”了一声又没了动静。
我迷迷糊糊的等了半响,又眯了一觉,猛然间惊醒,睁开眼睛用力一撑,却被冶封的胳膊勒的又跌回他胸口:“唔!”
我揉着鼻头直抹眼泪,狠狠的在近在咫尺的胸口上啃了一口……
然后又是一声哀叫!
“怎么了?”冶封睁开眼,低下头强抢了一个冗长的早安吻。
“出来!”我喘着气,红着脸不安的动了动腰。
肆虐了一晚上的凶器在那一口之后猛然胀大,饱胀的扩张感立刻让敏感的身体酥麻了大半……
“为什么?”冶封含糊的反问,舌尖撬开了我紧咬的牙关,一双大手开始在被下不安分的游走……
“恩……赭烨他……”我被冶封撩的身不由己,声音间断不能成句:“去接……”
“他自己有脚,不用你接!”冶封霸道的哼了一声,劲痩的腰猛的向上一挺。
“唔!”我猛地向上反弓,身上的被子被掀落,敏感的樱红落入冶封口中,彻底的失去反抗的机会:“恩……”
……
恍惚间一阵冷香袭来,床上的幔帐无风自动。
冶封突然一个翻身把我护在里侧,“叮”的一声,帐幔的挂钩断成两截,如水的纱帐把床里窗外分成了朦胧的两部分……
一个殷红修长的人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圆桌旁,精致的茶壶抬起又落下,在实木的圆桌上发出微弱的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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笋子昨天坐了三小时的火车去看姥姥,今天又坐了三小时的火车回家……
这不算什么!
最悲催的是,回家的时候笋子木有买到空调车,坐着小绿皮“克七克七”的逛了一路,然后浑身上下都是火车味……
然后,九点钟才到家,很努力的码字,结果还是晚了,又过十二点了……
再然后,仰望,笋子这不算是顶风作案吧?不算吧?不算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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