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和乌苏王一辈子的交情了,一听说亦君亦友的王有可能是被投毒了,立刻就急了。
敖登沉重的一点头:“我昨日秘密盘查过父王进几年来的饮食起居,阿古拉的确是进献过一批养生的药材和熏香,分开来都是无毒的,但是只要同时使用,日积月累,就会……”
宝音小兔子虽然“纯”了点,可是这种事上却还不含糊,立刻就眼睛通红的跳起来:“我去给父王看病!”
岱钦微微叹气,伸手把兔子抱回怀里:“我和二殿下一早就去过了,要不然还查饮食起居做什么!……我的医术没有用,二殿下的灵力作用也不大,勉强续命却无法根除。”
小兔子立刻就傻了,眼泪扑簌簌的,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抓着岱钦的袖子一个劲的念叨:“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这边连哈萨尔都是一阵沉默,霍然长身而起:“我去看看。”
我心里一惊,果然,再不亲也是亲爹,更何况老头一直想见他,他也没去过。这时候别是犯了轴,又钻牛角尖!
我赶紧伸手去拉哈萨尔,要去也一起去啊,实在不行把圣阶那老头子也叫过来,他那么爱配药的主,区区一个混合型慢性毒药的解药很定不在话下。
然而我的手刚伸出去,冶封却恰到好处的往后一靠,搞得我指尖刚碰到笨狗狗的袖子边就又被扯回来了。
我狠狠瞪一眼死豹子,眼看哈萨尔都出屋了,赶紧手脚一齐扑腾。
冶封悠然一笑,把我拉到嘴边亲了两下,然后扬声冲着哈萨尔的背影说道:“你的火性灵气又不能解毒不能治伤,你去有什么用?”
哈萨尔脚步一顿,我眼睛一亮:“你能治?你能解?”
冶封笑而不语,只是看着我指了指自己的嘴。
我立刻一拍手,笑呵呵的招呼哈萨尔:“小哈快来,冶封说只要你亲他一口表示感谢,他就给解毒去!”
……
冶封一脸黑青,哈萨尔额角青筋毕露,另外四人俱是满头黑线。
咋突然间这么冷尼……
我立刻认命的抱住冶封,“吧唧”“吧唧”两边脸颊各一口,然后是正当中的嘴唇上“啵”的一声……
屋里的温度瞬间正常了。
我擦擦冷汗,郁闷的瞥一眼哈萨尔,我这可是代夫还债啊!我容易么我!
“既然如此,老夫代乌苏上下谢过冶封大人!”必勒格老爷子起身深深一躬,连带着敖登宝音岱钦都跟着躬身。
我吓得赶紧摆手,我现在跟死豹子团在一起,他们一拜连我也拜进去了,这不是要我小命么!
“老爷子不用跟他客气,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我用胳膊肘使劲戳着冶封,你丫倒是说句话啊,在魅影的时候二的跟什么似的,到了这反而给我装起大尾巴狼来了!
冶封被我戳的龇牙咧嘴,终于忍不住点点头:“明后天你们安排时间,我先去看看再说。”
敖登点点头,继续刚才的话题:“还有就是谣言的事了。”
“哦,这个我知道。”冶封突然来了精神,眉头一皱脸一黑,目光直杀哈萨尔:“阿拉坦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说什么魅影的使节是你们大公子的奴隶,大公子说一不敢有二,要不然连顿饱饭都没得吃!这是怎么回事?!”
诶?啊?哈?
我顿时傻眼,哈萨尔也摸不着头脑,当初不是说谣传哈萨尔是我滴性奴么,还什么有伤国体之类的,怎么几天不见就拧个了?!
还要说我们最靠谱的敖登同学,从冶封狙击目光的余威波及下艰难生还,擦擦冷汗立刻解释:“是这样的,一开始谣言的确是不利于敖汉哥哥的,可是几天前突然转了风向。
有不少人宣称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说是见到敖汉哥哥在酒楼和集市上把奥林宝藏的老板训哭了……”
哈萨尔想了想一点头:“确有此事。”
我还没等说话,就感觉到身后的气场剧变,密集的莹蓝色蓦然充斥在屋中各个角落,我赶紧回身抱住这位喜怒无常的祖宗:“等等啊,等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冶封微微一怔,我赶紧趁热打铁:“就凭我自己的手艺,谁还能饿着我不成!你是猪脑子么!”
冶封嘴角一抽,在大家巨汗的注视下幽怨的看我一眼,密密麻麻的蓝色风暴也慢慢收敛了:“到底怎么回事?”
“啊!到底怎么回事?”我跟冶封一块问道,只不过冶封问的是我,我问的是哈萨尔。(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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