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尔握着我的手,扯掉了自己的上衣腰带,滚烫的热气喷在我的耳边:“小琰?”
“恩……”我闭着眼,身上懒懒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另一个火热的触感,窄窄的腰胯,劲痩的肩背,后方脊柱的凹窝,前方胸口一小片光滑的皮肤,以及两侧早已充血的小小突起……
“小琰……”哈萨尔轻轻的呼出热气,手掌按在我小腹下方:“你刚才好快哦……”
我霍然睁眼,你可以说我吃饭快,睡觉快,走路快,洗澡快……但是这个快……我深吸一口气,飞快的翻身压住哈萨尔,狠狠的吻上他的唇,火热的,激烈的,毫不温柔的扫荡过口腔里每一个角落……
许久,我喘着气,看着同样气息不稳的哈萨尔,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哈萨尔媚眼如丝,不怕死的挑眉,膝盖蹭上了我又开始情动的地方:“我刚才都还没开始,你就……”
我低头一口叼住哈萨尔胸前的果实,一手握住了他早已激动到流泪的部分……
“呜……”哈萨尔一声低叫,优美的颈部猛的向后拉直,双臂把我紧紧箍在了怀里,然后胸腔浅浅振动,银色的月光下,几声奸计得逞似的笑声似有若无的夹杂在如火的呻吟中,回荡在火热的帐篷里袅袅不散……
……
之后的三天,大草原上果然依旧是日夜笙歌艳舞,哈萨尔依旧是每日玩的不见踪影,至于那个被遗忘的“为什么紧张”的问题,我还是在某一日他勉强半醉回来的时候,才抓住机会问出了答案。
其实就像哈萨尔自己说的,他真的只是“感慨”了一下,并没有紧张,他只是有感于多琳的事实,加上自己十多年的“旅行”见闻,感慨一下人类上层社会的冷血残酷而已。
至于他自己,他只是对于当年那句“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不能释怀而已,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敖登是否会因为王位的问题而对自己下毒手……
这让我继续困扰在了敖登为什么会血契了哈萨尔的问题上,然而现实并没有让我困扰多久,因为我们提及了敖登和乌苏王对他的态度,哈萨尔又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淡淡的哀伤沉默……
于是,我为了安抚笨狗狗,引开他的注意力,也不可避免的又用上了那个“讨债还债”的方法。
不能不说,这个方法实在是又俗又土又没什么创造力,不过,没办法,谁叫它确实又迅速又有效,而且貌似哈萨尔最喜欢……
再然后,再然后就是我又一次被哈萨尔嘲笑了“速度”的问题!
我大囧,我能怎么办?难道我要告诉他,小爷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虽然因为职业的关系不可谓经验不丰富,然而,恩,却偏偏对这个动作完完全全的没有经验……
唔,尤其是哈萨尔明显技巧生涩……或者说根本没有技巧……但是,那生涩的动作,却分明的传达着一种美妙到让人想要哭泣的情绪……
我清楚明白的知道,正在努力试图取悦我的那个人是哈萨尔,我的哈萨尔,这样子让我怎么忍得住……
于是我只好再次张牙舞爪的发狠——唔,对于我的这种行为,哈萨尔貌似也很乐意就是了……非常乐意!
……
白天,不一定是上午或者下午,当哈萨尔在外面喝酒撒欢的时候,敖登就会出现在我的旁边,然后我就要乖乖的跟他到帐篷里去,履行那个“每天让他杀一次”的诺言。
敖登的攻势一次比一次迅猛,出手的角度一次比一次刁钻,死亡的阴影犹如附骨之疽,时刻笼罩在我的头顶上……
比起第一次,唯一的令人略感放心的地方,就是我知道黛玉他们会在关键时刻救下我。
只不过黛玉也很不负责任的提醒我,如果敖登挖出了我的心脏,打爆了我的脑袋,或者捏碎了我的喉咙,那我是真的会死的——毕竟人不是机器,他们也会有个恍惚走神之类,那时候救援不及,我就真的要和我的金主情人们说再见了……
然后黛玉很是欣慰的拍着我的肩膀,说敖登这么做,大大减少了他作为培训师的工作量;另外,对于我来说,高阶战士级别的陪练也是很难得的,最重要的是,这还是免费的……
黛玉最后的结论就是,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占了也白占!所以说,不到真正的紧要关头,我们是不会出手的,黑主您就认命了吧!
……
所以哈萨尔high了多久,我就被虐了多久,每次都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却偏偏在一脚踏入鬼门关之后被拎出来,那感觉实在是,实在是,TNND令人不爽!
最令人哭笑不得的,这么多天,哈萨尔就硬是没有发现我和敖登的这点“小”龌龊!
虽然说我每天都有认真的喝治疗药水,又会自己“祛毒疗伤”,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基本无碍,但是屋子里残留着的药水的辛辣味道,我闻着都直皱眉头,哈萨尔就愣是没有丁点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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