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咳咳咳……”
“你们都慢点,这么大的沙尘,别把黑主呛着了!……黑主,你跟哈萨尔大人过二人世界还想着别人,这样做是不对滴!”
“……”没“呛着”,你们的“黑猪”已经被你们呛死了!!!
……
我九死一生的挥开黄沙幔帐,四人组立刻群声惊呼“天那!”“怎么会这样!”“要不要紧?”“水水水!快拿水来!”
我欣慰的点头,我的四人组毕竟还是很贴心的,看到我这幅模样还是知道心疼的……
我冲着下了骆驼飞奔过来的四人组感动的敞开了怀抱,激动的摊开了双爪,热泪盈眶的准备迎接我眼绿了一天多的食物和饮用水。
然而……
“嗖!嗖!嗖!嗖!”四阵旋风刮得我原地转了三圈半,然后“咚”的一声坐在沙子上,眼巴巴的看着四人组冲着哈萨尔围了上去……
“呀!好烫!”
“拿水和布巾来!谁会弄冰块?……算了算了,有水也算凑合吧!”
“敖登殿下您也别看着了,有水有食物,这是治疗药水……”
“小妹来搭把手,我起两堵墙挡风遮阳,你把另外两边罩上纱帘挡挡沙子……”
我悲哀啊,我抑郁啊,我惆怅啊……
“黑主!”蜘蛛姐姐拎着个水袋,叉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您这次太过分了!”
我低头小声辩解:“不是我干的……”
“不是您还能有谁!”蜘蛛姐姐柳眉倒竖:“哈萨尔大人那么大的本事,除了您还有谁能……还有谁敢……”蜘蛛姐姐摇了摇头,貌似对这两个词用的不是很满意,于是干脆伸手一指:“对着那张脸,还有谁能舍得下如此毒手!”
敖登!
我在心中大声喊出犯人的名字,然而出口时却因为蜘蛛姐姐的怒颜硬生生的熄了火,依旧小声嘀咕:“真的不是我……”
“哼!”蜘蛛姐姐瞪我一眼,扭身边走。
我眼巴巴的瞅着水袋跟上去:“真的不是我啊,小哈那是高烧,我再能耐也不至于让人说病就病的吧!”
蜘蛛姐姐忿然回头,纤纤玉指戳上我胸口:“您把我们大队人马甩开了,打的是什么主意?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才会发烧您还好意思来问我?!”
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才会发烧……呃……这个嘛……好像真的是做了什么以后没有清理,咳,那个清理干净……
我瞬间瀑布汗,才发现原来蜘蛛姐姐也这么彪悍,果然是有其妹必有其姐!平日里只是深藏不露罢了!
“就算真的像你说的,那现在发烧的也应该是我吧……”我闷闷的小声分辩。
“您?”蜘蛛姐姐淡淡一笑,凉凉的横我一眼:“哈萨尔大人温和有礼,还能把您怎么样?除了您不知轻重……”
“……”我宽海带泪。
我流着眼泪目送着近在咫尺的水袋越行越远,我突然觉得我比窦娥还冤……
“祖老板?”一个亲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立刻眼泪汪汪的回头:“必勒格爷爷……”
必勒格老爷子正踮着脚往纱帐里面看,眼角余光瞥见我千沟万壑的脸孔立刻吓了一跳:“您这是怎么了?”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老爷子:“您带水了吗?”
老爷子一愣,随即两边嘴角忍不住的就往耳根子后面咧:“咳咳,有!有的是!”
老爷子转身带我去拿水,然而走回两步又停下,不放心的瞅了瞅纱帐里面。
我见状只好硬着头皮扯开我的破锣嗓子大声问道:“敖登没事吧?”
蜘蛛姐姐彪悍的小手一挥:“该干嘛干嘛去!”
“……”
自此以后我清楚地认识到,蜘蛛姐姐就是标准的亲哈派,惹谁都不要惹哈萨尔,惹了哈萨尔,恩,就要有本事不让蜘蛛姐姐知道……
……
我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懒洋洋的坐在骆驼的阴影里,必勒格爷爷骇笑着看着我:“慢点喝,水有的是!”
我看看地上空瘪瘪的大水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又灌了一大口在嘴里慢慢的抿着,这才恋恋不舍的把手里的第二袋拧上盖子。
必勒格老爷子又看了看不远处白纱飘飘的临时医院,突然站起来对着我郑重的一躬到地:“多谢祖老板救了乌苏两位王子……”
我连滚带爬的闪到一边:“老爷子您这是诚心折我寿啊!哈萨尔是我什么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您也听到蜘蛛姐姐说的了,这次本来就是我贪玩才害他生病的……至于说敖登,救他也是凑巧,我也挺意外的,您就不用谢我了!”
“……”
我瞅瞅满脸黑线的必勒格,没心没肺的捧着肚子一顿乱笑:“老爷子您要是实在不安心,等回头见了我公公,让他老人家封我个金刀驸马什么的玩玩,也就算是扯平了……”
必勒格依旧没说话,只不过看着我的脸色从哭笑不得变成了非常哭笑不得……
我低头仔细一回忆……
公公……驸马……
……
我悲哀的挥挥手:“算了,您就当我没说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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