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也是我理解错的基本原则,我仔细想了一下敖登的行为……还是一无所获!
算了,一会回信仔细问问咱家狐狸好了。
至于那三个不大不小的次要内容,首先,他解释了小红筒为什么砸在我脑袋上的原因,他说只要我醒着,这东西就会擦着我额头掉在我面前,要是运气好的话还是可以用手接住的。
至于他为什么砸我,他说了,他已经知道我在练体术了,所以有责任督促我鸡鸣而起,努力训练。最重要的是因为马上要到乌苏了,谈判一般都在早上,魅影的代表要是因为睡懒觉而放人家鸽子实在太过丢人,所以从现在起我就应该开始倒时差了……
其次,关于我回信的延迟问题,他让我自己看天,晚一小时一千字,如果超过了六小时,那就让我自己琢磨着给他写万字悔过书吧……
我瞬间泪奔,万分后悔刚才看戒指的时候杂七杂八的想了那么久有用没用的……
然后我拿起笔,开是沮丧的回信。哦,对了,还有最后一个次要内容是不?说实话,我宁愿忘了它!
因为赭烨在信的最下角,用一行小字温柔的写道:菲林研究出来了传音术,我试加了一个在信筒上,从你收到信开始,据说能持续半小时左右。你若是看的快,应该还有时间跟我聊聊天……当然,如果你正在做什么要紧的事就只管去做,我就是想你了,听听你声音就好,不会觉得无聊的……
我拿着笔的手狠狠一抖,尖尖的铅笔头“噌”的一下扎进了膝盖,然后我仰头看着天……石壁顶,预感到回到魅影之后的生活将会是一片愁云惨淡……
“小琰,不疼么?”哈萨尔奇怪的碰碰我膝盖上的笔。
我龇牙一笑,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慷慨的一指小红筒:“圣阶研究出来的传音术,赭烨加了一个在上面……”
“哦。”哈萨尔疑惑的点点头。
我温柔挑起哈萨尔的尖下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持续半小时。”
“嘭”的一声,毫不出我意料,哈萨尔瞬间变成了红通通的热的快,然后“嗖”的一声钻出了石穴,带起一阵鬼哭狼嚎的劲风……
我平静的点头,原来我没估计错,那半个小时真的是我们“做运动”的那半小时……
就不知道赭烨会不会依照“非礼勿听”这一条至理名言行事……
子啊!你还是带我走了吧……
……
“敖汉哥哥……”
我的手又是狠狠一抖,就凭睡觉说梦话这条,敖登这厮就不适合出国访问或者接待外宾……要是万一喝醉了和外国人睡一块了,这国家机密还不都得让人套了去!
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碰碰敖登,入手火烫。
哈萨尔刚好也从外面钻了回来,看见我以后很是尴尬复杂,良久,长叹一声:“怎么了?我听见他叫我了……”
狗耳朵……
“我记得圣阶的药水只治伤不治病。”我也心情复杂,瞅了一眼哈萨尔:“我们的二殿下发烧了。”
哈萨尔沉默一下走了过来,,在我惊骇的目光中伸手把敖登抱在了怀里。
然后让我额角一爆的是,敖登这厮竟然伸手攥紧了哈萨尔的一角,脑袋还在哈萨尔的臂弯里惬意的蹭了两蹭……
我瞬间就红了眼,伸手拎住了敖登的领口,右手反握铅笔,照着丫眼珠子就捅了过去……
哈萨尔见状赶紧向后一仰,把敖登从我手中抢了回去,同时低叱了一声:“小琰!”
我一惊而醒,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手中的铅笔,谁说文具不是凶器了,照我现在的手劲,这一下要是戳实了,这小子不死也得废只眼睛。
最关键的是我没杀过人,要是真的在敖登这里破了戒,就不知道是他的悲哀还是我的悲哀了……
我黑着脸坐到一边,闭着眼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敖登睡着了还敢……”
不开口不要紧,这一开口我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抖的如此厉害……
连哈萨尔都被我吓了一跳,抱着敖登紧张的看着我:“小琰你没事吧?”
我闭闭眼,左手按住不停颤抖的右手,握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全身都在颤。一阵一阵浓烈的情绪冲的自己眼眶生疼,喉咙火辣。
他敖登算什么!醒的时候发号施令,阴鹜冷漠,看着哈萨尔反噬就好像看着不相干的死人。现在生病了难受了昏迷了,却又叫着哈萨尔的名字,左一个哥哥右一个敖汉……
现在他无助的躺在哈萨尔怀里的样子算什么?兄友弟恭,兄弟情深?!……
“小琰……”哈萨尔突然开口叫我,把我死盯在敖登身上的目光拉了回来,漂亮的莹蓝色大眼睛里充满了说不出口的复杂无奈:“……不是敖登下的命令……”(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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