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之都,一艘千年之船。
有关于黄金之都的传说,历来在江湖之上就是众说纷纷,没有统一的标准。对于龙韬来说,黄金之都不是一种财富,而是一种情感,一种解救银狐山庄的情感。有财之时,这烦心之事就多。烦心事一多,就是一种负担。在这个观点之上,龙韬还是分析得非常透彻的。
凌霄一剑刺昆仑,遇水漂漂似南柯。
借酒笑洒琳琅目,一片汪洋黄金都。
三更夜,冷冷冷。
春转夏日,原本是天暖地温,不知道为何,天空之中却白茫茫地飘落着小雪。这六月飘雪,是冤魂长啸,而今日明明就是五月,这五月飘雪怎么解释?难道是比冤魂都要恐怖之事?
夜,白白的,都在落雪。银狐山庄的后山无字神碑之上立着两个人,两人好像知道天会下雪,早早就穿上了厚厚地绒装毛裳。自古就有女人不惧冷一说,因为女人是阴气寒水所变成。雪越下越大,不是女人怎么能不害怕严寒呢?走进一看,这两个人就是女人,俊俏绝美的女人。她们一老一少,这一老一少就像旁边栽种的一木一草一样,形影不离,生死相依。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琴荠夫人和马怡儿。
这三更半夜,夜色严寒,白雪飘飘,她们俩不在山庄之中歇息沉睡,来到后山所谓何事?
“夫人,天色越来越严寒了,我们是否可以拔掉这无字神碑?”
“在越王上人之书里。有这样的记载,三更飘飘雪。四更神碑动。”
“四更神碑动?”
“对,我们四更才能拔动神碑。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神碑之下,一定是金光闪烁的金子。”
“夫人,你能确定这越王上人之书的章节推算法是正确的?”
“如今,银狐山庄的粮食已经数日没有更新,而熊系军队又虎视眈眈地派人监视你我,倘若今夜不快点取宝逃离出去,迟早你我都是熊系军队的刀下鬼魂。”
“夫人之忧,怡儿明白。”
“你准备好船舟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就在码头之上。”
“好。时辰马上就到了,你且准备一下。”琴荠夫人说着,从身后取出了一把钢硬长刀。
马怡儿,从小就是孤儿,其父是马渠飞,是名誉江湖的大侠客,其武艺与断天晴齐名,尊称“断魂马啸”
马怡儿五岁那年,琴荠夫人无意之中路过街市。看到马怡儿正在要饭,她一看其可怜,便派人给马怡儿送饭。为了报答琴荠夫人的一饭之恩,马怡儿就拜琴荠夫人为师。
人之初。性本善。对于女人来说,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说琴荠夫人是因嫉妒而成歹毒恶人的话,那么马怡儿就是因愚孝而紧紧跟随琴荠夫人的脚步。
风。呼呼地卷起飘雪。一道寒光长空一破,一声嘭嘭之音。劈开了夜的严寒寂静。
只见马怡儿满脸热汗,一把钢硬长刀插在肿红的玉手之中。一块硕大的无字神碑被劈开了两半。石碑裂痕粉碎,随风上扬。寒风一掠,便看到浓尘滚滚而起,紧接着伴着积雪,在空中咆哮啾啾。神碑一破,山崩地裂。
“怎么回事?”琴荠夫人吃惊叫喊道。
“夫人,这,这神碑之下没有宝藏。”马怡儿一看,便扔刀而飞身上前观看。
“什,什么?没有宝藏。”琴荠夫人头昏目眩,身体随着山体猛烈摆动而摇晃。
此时整个岛屿不停地剧烈摇晃,就好像地震一样,震人心魄。
银狐山庄里,云来雷和吕良正在舒舒服服地酣睡着。突然地动山摇,怦怦而动,把两人同时震动晃醒。
“哎呀,地震了吗?来人啊!怎么回事?”云来雷从床上摔落了下来。
“哥哥,不好了,地震来了。”吕良摇摇晃晃而来,双眼乌黑,一看就知道昨晚没有睡好。
“地震?”云来雷晃动而起,一边穿衣服,一边半信半疑地开口问道。
“报——都统,整个山庄白雪飘飘,剧烈晃动。”突然,门外跑来了一位灰头灰脸的军官,一见到云来雷便晃动下跪行礼道。
“报——两位都统,琴荠夫人不见了。”这军官话刚刚落下,门外又跑来了一位衣服都洒满了灰尘的士兵,下跪行礼说道。
“什么?”吕良一听,心里更加紧张了起来。
“我看不像地震,自小我就经历过一次地震,这地震一来,房屋皆倒,死人无数。来,随我一起到城楼高台之上看看去。”云来雷看了看眼前下跪的灰色之人,便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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