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这口气,老三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也好,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去……”说到这里,关观一拍脑袋,大叫道:“都怪你小子,光顾着和你说话,爱贝儿妹妹恐怕都等急了,快走快走,到了好逑山再说!”
说完不由分说,拉起张亦凡就走,张亦凡却是听得头昏脑胀,莫名其妙,这只爱吹牛的大公鸡,怎么又把爱贝儿拉扯进来了,还有那什么‘好逑山’,又是个什么地方,听名字倒是很有诗意?
关观拉着他一直走到西跨院,刚进院门,就听到一声低呼:“二哥哥……你好厉害哦,真的把张大哥也拉来了。”
说话的正是爱贝儿,她穿着一件雪狐皮大衣,俏生生的站在门后,也不知道已经等待了多久,看到张亦凡,顿时满脸都是惊喜的神色,撅了撅小嘴道:“张大哥最坏了,人家几次找你出去,你都不答应,二哥哥一叫你就来了,哼……”
张亦凡苦笑一声,心道:“要不是担心你,我才不会理会这个败家二哥呢,真是个小女孩……”
关观冲着爱贝儿一阵挤眉弄眼,低声道:“小声点,要是被老家伙听见,我们可都走不了了……”说着用手在翠玉扳指上一抹,院子里顿时多了台“奔驰”磁悬浮车,三人上车之后,磁浮车立刻升空而起,冲出了关家大院。
关观开起车来,就像个疯狂的赛车手,一脚将动力引擎踩到了底,磁浮车立刻如同火箭一般,飞驰而去,一路上带起长长的音啸。
“嘿,这次咱走得早,拉斐夫那小子估计还没出发呢,好逑池可是咱们的了……”关观一脸的得意洋洋,回头看了爱贝儿一眼:“爱贝儿妹妹,二哥这次可没骗你吧,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在好逑池的‘鸳鸯泉’洗个澡,洗过之后,包你变得更漂亮……”
“恩,谢谢二哥哥。”
爱贝儿立刻开心地笑了起来。
“什么,洗澡?”张亦凡一愣,感情关观鬼鬼祟祟地拉自己和爱贝儿出来,竟然是去洗什么澡,还要在什么好逑池的鸳鸯泉里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是啊,张大哥……”爱贝儿小脸微微有些发红,附在他耳朵边上,低声道:“西面有个好逑山,好逑池就在山上哦,而且在池里,有两个泉眼,一个是温泉、一个是冷泉,两个泉眼交错在一起,好像是两颗……两颗心,所以叫‘鸳鸯泉’啦。”
“温泉冷泉,好像两颗心?”张亦凡越听越觉得古怪,再看看爱贝儿古怪的脸色,心里顿时大感不妙:“只是泉水而已,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吧?爱贝儿,要洗澡的话,回关家不是更方便?”
“才不是咧……”爱贝儿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蚊子哼哼一样:“泉水是很神奇的,对精神力有很大的好处,人家就是洗过两次,才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力呢,张大哥如果洗一次,一定有很大收获的。”
“哦,还有这么神奇的泉水,能增强精神力的?”张亦凡顿时动容,他早就感觉到爱贝儿小小年龄,精神力似乎强大的有些不太像话,就算她只是辅助性精神力,也不该如此才对,想不到竟然是因为这里的泉水:“这怎么可能,要真是这样,谁拥有了这泉水,不是可以量产精神高手了?”
他现在比任何人都清楚精神高手的厉害,比如他自己、比如血剑,能领悟“金属奥义”靠得就是强大的精神力,这如果也能量产,那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能增强精神力是不错啊,可是也要分是谁去洗,像我也洗过这么几次,还不是没用?”关观一面开车,一面摇着头道:“而且据我知道,丫的这两眼泉水似乎只对爱贝儿产生过效果,就连老头子洗过几次,也没见有什么用?”
“是这样?”张亦凡随即释然:“那关二哥你还这么着急地赶去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爱贝儿?”心中却在暗暗怀疑,莫非这位便宜二哥,对爱贝儿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
“这你就不明白了,咱们洗得不是澡,是身份!”关观用看土包子的眼神看了张亦凡一眼:“这两眼泉可是每年才出现这么一次,而且只有在下午的两点到五点间才能见到,要洗一次,不仅要花钱,还得有身份、有地位,否则人家还不招待呢,你二哥怎么说也是关家的二少爷,要是每年不洗上这么一次,那还有什么面子?靠,说着说着都快两点了,我得快着点,可不能让拉斐夫那小子抢了先,拔了咱爷们儿的头筹!”
望着疯狂赶路的关观,张亦凡暗暗摇头,看来今天自己是注定要卷入一场纨绔子弟的争夺战中了,那个拉斐夫,不问可知也是和关观一样,准备在“鸳鸯泉”里洗出面子的家伙……
不过对于这两眼神秘的泉水,张亦凡还是有着一些期待,虽然没妄想也能像爱贝儿一样从中受益,但是开开眼界,见识一回,也不是什么坏事。
十几分钟后,关观口中的好逑山已经出现在张亦凡眼前,说是山,其实是一座较高的丘陵,海拔有两三百米的样子,占地却是极广,从山脚到山腰,都生长着茂密的竹林,风景独特。
三人降落在山脚附近一块较为平坦的地面上,关观收起了悬浮车,抬头看了看天色,嘴里喃喃骂道:“该死的,时间差不多了,怎么还不到?要触爷的霉头麽?”也不知道他要在这里等待什么人。
过了约有十分钟左右,三辆名牌悬浮车风驰电掣般向这边驰来,降落后,三名打扮的花里胡哨,一个比一个古怪的青年笑嘻嘻地走了过来,纷纷叫道:“老关,真是对不起啊,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
三个家伙和爱贝儿似乎早就认识,一面笑着向她打招呼,一面斜眼打量着张亦凡,纷纷笑道:“我说老关,这是你找来的帮手麽?怎么穿着这么老土,该不会是刚从非洲来得吧?”
“恩?还真有眼力,我还真是刚从非洲回来的。”张亦凡肚里暗笑,也懒得搭理这三个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