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忧皇溜到白府,纪忧莲当然知道,见被白怡涵看破,“砰砰砰!”,惶恐磕头直到磕出血来,哑声道:“属下再也不敢了。”
纪忧皇这才识得白怡涵的厉害,粉唇颤抖,不敢再吭声,跟着姐姐一起磕头,玉般洁白漂亮的小额头磕的乌青一片,十分可怜。
诸葛鸿夜站在一边,想到总跟白怡涵开玩笑,却从未被惩罚过,不由得内心直呼大小姐万岁。
白怡涵收拾了纪忧莲,见小家伙也害怕了,坏笑道:“小皇儿,你自认为很厉害,那明日就随我去杀敌。”
玄都最大的酒楼。一间包间外面站着两名随从,里面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归屹宇独自一人站着喝闷酒。
“哦,太子哥哥是你表哥,本王爷就不是吗?”
“你跟太子哥哥在莲心亭约会,却取消本王爷的决赛资格?”
“你害本王爷被父皇责打、被母后责骂!本王爷都成年了,父皇还当着那么多宫人的面,让太监狠狠打本王爷屁股三十大板!”
“哼,太子哥哥说玄都危险,本王爷不信,偏不在王府里呆着,就要到处转转,怎么着,本王这两天都在外面喝酒喝到三更半夜,屁事没有!”
归屹宇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摇摇晃晃走出来,对两位随从吼道:“本王要骑马去赌场!”
一名随从劝道:“王爷,已经很晚了,明天就是群芳宴,您先回王府歇息。明晚再去赌场吧。”
“不行!本王爷偏要去!”归屹宇用力推开两名随从,朝楼下走去,走到转弯处,只觉脑后一股冰冷刺骨的寒风吹来,脑袋像被针刺了一样疼痛,眼前一片黑暗,昏厥过去。
等归屹宇醒来,已经身处漆黑阴湿的水牢,他双眼被黑布蒙住,全身不能动弹,自胸脯以下全部浸泡在水里。
“滴答滴答!”水牢上空落下带着异臭的水珠,滴在他的脸上,让他的酒劲全醒了,恐怖袭卷全身。
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阴森的声音,“王爷,归云常指使尚真和归屹霄杀死小郡爷。明日归云常若不让出皇位,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活剥了他儿子归屹宇的人皮!”
“庆儿惨遭凌迟,本王一直没给他办丧事,就是等着明日砍掉他们的脑袋祭奠庆儿。今晚多谢真人出手抓住归屹宇,让本王手里多了张底牌。”
归屹宇听出第二个说话的男人是明王,得知明王竟要在明天谋反,内心惊怵无比。
“王爷,归屹宇这小子真是自大,仗着身上带着尚真给他的几张低级纸符,就敢深夜到处游逛,我根本没费力气就把他给抓住了。他那两个侍从被我杀了,尸体丢在酒楼的粪池里。我在他身上下了无象门无解的百年寒尸毒,明日就算您不杀他,七日后他也会毒发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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