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东西,自然是会放在密室里,但是……最重要的东西,柳夫人轻轻摸着自己衣服上的花纹,最重要的东西,往往会放在让人意料不到,且又是自己最信得过的地方。
这府里,还有哪,是让王爷觉得最安全最可信的?
柳夫人伸手够着从那冰盘上滑落下来的水珠,感觉着指尖上的麻意及掌心里的寒意,良久,就站起身走到穿衣镜前整了整发髻和衣服,她该去王妃那看看了。
满香苑,花房内,定南王妃正在给一盆名株修剪枝叶,忽然一位丫鬟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了几句,她不由就停住手里的动作笑道:“哦,她们俩还真走到一块了,倒是比我预料的快了几天。”
只是这话才落,外面又走进一位丫鬟道:“王妃,柳夫人来了。”
定南王妃微怔,沉吟一会,又笑了,重新拿起剪刀修剪枝叶,同时开口道:“快请。”
柳夫人随那丫鬟进去后,瞧着那一身素雅,满脸笑容的温和夫人,即上前行了大礼:“妾身见过王妃,前些日子因身子不适,故一直未过来王妃这看望,又怕扰到王妃清幽,望王妃莫怪。”
定南王妃忙放下剪子上前扶起柳夫人嗔道:“无事无非的,行这等大礼做什么,再说你不是身子刚好吗,我又不是那等斤斤计较的人。真要计较什么,也只是盼你们几位都能和睦相处,帮我打理后院,并将王爷服侍好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王妃说的是。”柳夫人垂首应声,一副受教的态度。
定南王妃温和地拍了拍她的手:“前几日我得了一种新茶,叫什么‘金线银雪’,名儿倒是挺好听的,就是不知比起咱平日里喝得那几种如何,正好你来了,就陪我品一品,说来也好些时候没与人一起好好品茶了。”
“王妃是茶中高手,妾身对这知道的却是不多,怕是会糟蹋王妃的好茶呢。”柳夫人谦虚一笑,只是当她随定南王妃往里走进去的时候,忽一眼看到一旁的花几上正摆着一盆无论枝叶,都红的触目惊心的奇花。
血藤花?!
如此奇花,竟就同那些普通的花草一起,被摆着这花房内!
柳夫人收回目光,心头却想起一事,随即心里忽的一亮。
中午饿了一阵后,唐芦儿觉得身上更加乏力了,起来在屋里转了几圈,就又爬回床上乖乖躺着。来这边几年了,这个身体看着虽不够结实,但她几乎没生过病。却不想进了王府后,被好吃好喝地供着,还有人前后跟着伺候,她居然病倒了!而且还是在这大夏天里发烧,唐芦儿对自己都无语了,唉,好无聊啊……
傍晚的时候,烧还没退,且瞧着好像有严重的趋势。柳夫人即让人请了大夫,而待看完病,开了药,再熬好喝下,天已经黑了。
“果真是病来如山倒啊。”喝了药,难得清醒一会,唐芦儿即有气无力地道了一句。
“早知早上那会就请大夫过来看,也不至于拖成这样,真是我疏忽了。”柳夫人一叹,然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晚上我让人守着,你好好休息,千万别再烧下去了。幸得王爷这两日里忙,没顾上别的,不然我可真不知该怎么交代去。”
唐芦儿一笑,想要她又不是什么公主郡主,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只是口还没张呢,就觉得眼皮沉得很,都睡一天了,怎么还想睡。
瞧她又闭上了眼,柳夫人便起身,轻轻交代了飞燕几句,然后就出去了。
然刚一出去,就瞧着那院中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挺拔的身影,柳夫人一怔,完后又是一笑:“田少当家这关心的模样,还真让奴家羡慕得紧呢。”
“我进去看看。”瞧着柳夫人出来后,田七即开口道了一句。
柳夫人叹息一声,便回身进了屋,没一会,屋里的丫鬟皆低头垂脸地退了出来。
“进去吧,不过她已经睡下了,你要是愿意守夜也没关系,只是别弄得这院子以外的人看到就行,到底这些天,奴家还是需要顾些脸面的。”柳夫人丢下这句话,就走开了。
田七进了屋,走到床边,看着那姑娘那张沉睡的脸,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比他想象中的好,刚刚还以为病得厉害了。
站了一会,正要离开,只是刚一动身,床上那姑娘忽然就发出一模糊的呢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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