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回过神来,沉声道:“或许吕岳果真撒谎,但那只是他一人做下,与我朝陛下何干?”
“对极,对极,朕曾不止一次向大汉派遣议和使臣,可是尽皆被汉帝斩了头颅,所谓两国交战不杀来使,汉帝如此羞辱大梁,朕也实无对策,无奈之下,只好以举国兵力迎战啊。”
老皇帝说的可怜兮兮,郎飞却全然不理,撇撇嘴,扯了个半真半假的谎,道:“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那洛方,前时抓住他后我曾问他如此行事的缘由,他说你这老皇帝乃是他祖上本家,而如今他修行有成,出山投奔与你,却竟然只被你封了个三品仙官,全然不顾同祖之情,让他受尽了这两个外人的折辱,因此他怀恨在心,这才有了后来的暗杀与行刺之举。再后来,连番失败之下他便起了借由外手灭掉大梁的心思,接下来之事想必你们也都知晓了。如此,皇帝老儿你还有何话说?洞衍国师你还有何颜面在赔偿问题上纠缠不休?”
“这个……”洞衍国师被他问的哑口,沉吟了良久,突然沉声道:“若让我答应也可,只需一个条件。”
郎飞挑挑眉头,道:“是什么条件?你且说来听听。”
“只需战败我!”
郎飞闻声哈哈一笑,道:“好个大梁国师,你不要脸面也不问问你那陛下要不要脸,你实打实一个筑基中期的一品国师,却好意思叫我这刚到换骨境的人击败你,任是谁来了也只会说你无耻,以大欺小。”
转瞬间看到洞衍面庞涨成猪肝色,郎飞却突然笑容一敛,正色道:“不过,我接下了。”
他这话一出口,雪娅面无表情,朱罡列冷笑不语,而洞衍国师几人却一时错愕,谁也未曾想到他竟然在如此不利的条件下还应下此事。
“闲话休说,动兵刃吧。”话罢,郎飞突然纵身而起,一下跳至殿中央,眨眼间手中多了那把冰鲸钢锋。
感觉殿内温度骤然降了不少,洞衍国师惊讶的望着郎飞手中兵器暗道邪门。他一个散修出身,自然认不得郎飞手中之物乃是出自大妖身上,只是凭感觉知道那钢锋并不好惹,竟是不输法器之物。
“这郎飞到底是何来路?莫非东海之上果真有游龙岛这一个门派?”见此情景洞衍国师心中也略有忐忑,只不过前时出言邀斗,郎飞也应战下场了,他实无颜面再出尔反尔,不得已之下只得取出一杆龙须叉。
摩挲一把略带弧度的锃亮叉头,望着郎飞道:“小子,我这叉最善格架兵器、夺人宝贝。却是有个名头,乃是叫做个‘解宝叉’。但不知你那钢锋可有名号?”
郎飞举着钢锋冲他点了点,道“废话恁的多,你且听好了。”
见郎飞攒足气势,洞衍国师凝神静听,希望能从名号上探得钢锋一点信息,也好于争斗之时有利。
“此物乃是我闲来无聊,在东海打野之时,顺手在海兽身上撸来的,鄙陋的东西,哪那么多讲究。”
等了半天却听到如此无用的信息,洞衍国师自觉又被郎飞耍了一把,不禁恼羞成怒,将叉一摆,喝道:“伶牙俐齿的小子,且吃我一叉。”
话罢那钢叉突然悬空而起,于洞衍国师头顶三寸之处猛然射出,化作一道耀眼的寒光直射郎飞而来。
“嘿,来的好。”久未动武,郎飞也有些见猎心喜,脚下法步一动,身形急转间闪过飞叉,继而身形连晃,几个闪动间便欺至洞衍国师近前,手中钢锋一横,一下刺向强敌咽喉。
洞衍国师未曾料到郎飞如此迅疾,惊骇之下只好将掌心布满真元,伸手挡在咽喉之前。
“噗”钢锋点在弥漫乌光的掌上再难寸进,见得如此,洞衍国师脸色一喜,得意的道:“也不过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