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还顺着好的方向去努力。”
她这番话说得中气十足,周围的人都听得很清楚,还莫名笑的自信,有种曹操仰天长笑,感觉诸葛匹夫不过如此的感觉。
“看到你做出相同的决定,我深表荣幸。”星期日轻声说,“出于尊重,就告诉你我当年的决定招来了怎样的恶果吧。”
“先说结果,他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摆脱追捕后,他做了几年生意,很快跻身名流,平步青云,尽管不及老奥帝那样的大富翁,但也算出类拔萃的风流人物。”
“那么他实现最初的愿望了吗?没有。”星期日说,“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现实中,猎犬们正要将他永久驱逐,而我是随行的铎音,使命很简单,聆听罪犯的忏悔。”
“他告诉我,自己是为了篡夺苜蓿草家主的地位,意图谋反才沦落至此,当我问及他的两个孩子,他却反问我“什么孩子?””
“到头来,我心向同谐,冒险而为的善举没有任何意义,反成了恶行,造就了一位可悲的压迫者,还有千千万万被压迫的人...”
他说的那么不堪,可所有人都没有流露出丝毫讪笑的意思,都只是默默地听着。
“对于这一抉择,我再次深表遗憾,接下来就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抉择了...”
“还有么?”星忍不住小声吐槽,又歪头看了一眼江凡,仍然是稳如老狗,坐如泰山!
“而这次的故事,是属于我本人。”星期日说,“这则故事发生在我就任橡木家主当天,那时的歌斐木先生已成了如今的梦主,应他要求,我们进行了一场私人对谈。”
“令我诧异的是,梦主只为我捎来了一封信,他让我读读信中的内容,而那信件...来自我的妹妹,而江凡先生,理应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星期日深深地看了江凡一眼。
星的心里有点悲凉,星期日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此时此刻这里空荡荡的一片,只有她们几个人在,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破案了,真心破案了,原来致使星期日黑化的原因之一依然有江凡的因素。
她经常听江凡说她是列车柯南,走到哪里哪里就动荡,以前她还没什么理由反驳,可根据现状,她可以理直气壮的喊江凡叫银河搅屎棍。
只要是跟漂亮女人沾边的东西,那就永远也逃不了江凡定律,乍一看貌似两人谁也不认识谁,可深扒起来全是猛料。
比如最初在贝洛伯格的希露瓦,两人见面都是大眼瞪小眼,可彼此的关系居然跟洋葱一样,剥开一层还有一层,又比如现在的知更鸟。
乍一看,一个是列车的无名客、是仙舟的最大偶像,是黑塔空间站的男主人,另一个是闻名银河的天环族歌者,两者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可现在人家的亲哥哥来找他们算账了,难道你以为是能闭眼装死就能躲过去的吗?
星瞄着闭目养神,依旧稳如老狗的江凡,恶狠狠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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