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要不是看在我家孙子是你们学校学生的份上,今儿个我非要好好和你家闹上一场,你这不毁我吗?”刘媒婆气道,“你说,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弄得我被好几家姑娘家人骂,以后我这媒婆还做不做了?”
一听刘媒婆这么说,阎阜贵就反应了过来,应该是那件事情的余波还在,于是他问道,“他刘婶,怎么回事啊?你把话说清楚了?我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你装吧!你就,你家现在什么名声?”刘媒婆说道,“我告诉你,外面都传开了,你家抠门算计到吃咸菜都是论根分的,这就不说了,还说娶一个媳妇,几个,几个儿子,……我都没脸说,还有,和院里寡妇不清不楚,父子几人都和寡妇不清不楚,丢人,真是丢人。”
“啊!这事还没过去啊?”阎阜贵惊道。
“过去?”刘媒婆说道,“我就说嘛!你一定知道,你知道我被骂的多惨吗?接了你家这个活,我算是赔到家了。”
“他刘婶哎!这是谣言,谣言知道吗?”阎阜贵叫道,“都说谣言止于智者,你可是做了那么多年的媒婆了,别轻易信这些啊!”
“我不信有用吗?”刘媒婆怒道,“问题是大家都信了,周围几条胡同的人都信了,我不信有用吗?你说有用吗?”
“这个,哎!你说这……”阎阜贵叹气道,说着还向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眼里全是怒火。
“你叹什么气?你知道吗?你现在不止是有一个看门狗的称号,还有一个比这个更厉害的作用。”
“什么用?”阎阜贵好奇道。
“还什么用,用来吓唬大小姑娘,”刘媒婆说道,“谁家的大姑娘要是不听话,就拿你来吓唬,你家的名头比鬼子和胡子都好用。”
“这个怎么说?什么意思?”阎阜贵疑惑道。
“什么意思,哼,”刘媒婆鄙视道,“现在,无论是谁家的姑娘,大的也好,小的也罢,只要是不听话,父母都会说,再不听话我把你嫁阎家去,但凡父母这么说了,那些姑娘一个比一个听话,你说,我怎么给你家说亲,你这就是毁我。”
“欺人太甚,真的是欺人太甚,傻柱,我和你没完。”阎阜贵气的破口大骂。
边上,杨瑞华也是气的不行,更别提阎解成了。
“行了,算我倒霉,接了你这差事,”刘媒婆气道,“那个一块钱的定钱我就不退了,再见,以后别再来找我。”
听到自己的一块钱要打水漂,阎阜贵急了,“别啊,他刘婶,这收了钱就得办事,不办事你必须退钱。”
“什么?你还有脸说?我不找你要赔偿就算了,你还想找我要钱?”刘媒婆指着阎阜贵的鼻子就骂了起来,“怪不得人家说你家抠门呢!我算是看出来了,外面的传言压根儿就没错。”
“不是,我说的没道理吗?你一个相亲对象没带来,不该退钱吗?”阎阜贵说道。
“好,好,好,”刘媒婆气极反笑道,“给你,拿好了,谁要是嫁给你家,算是祖上缺了大德了。”
说完,刘媒婆拿出一块钱丢在了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决定,不蒸馒头争口气,回去一定给阎家加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