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盈明明知道他以前就是个淫贼,也知道他跟爹娘有仇隙,可他一直”直帮着梦盈,甚至还长送跋涉到了这里来,梦盈根本就不把他当个淫贼,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娘把娘那样?偏偏偏偏娘还”
轻抚着姬梦盈粉背,任她在怀中哭着,辛婉怡微微摇头。她哪里想得到段翎这厮即便容颜不复当年,还是能把这小姑娘哄成这样?
就算姬梦盈再天真,能让她把这淫贼当成长辈般依赖,段翎也真是够高明了,即便已是夫妻,但她还真是搞不懂,段翎的心中究竟是打着什么主意?
既然想不通,就先别去想了,辛婉怡纤手有节奏地轻拍着姬梦盈背心,等她在怀中哭得够了,湿气已透衣而入,这才终于开了口。
“其实这事也是无可奈何。梦盈是不想听听缘由?”“不听不听!”捣着耳朵拼命地摇头,姬梦盈只觉得原已渐干的泪水又慢慢漫溢起来。
虽说武林人物不像道学人家那般看重规矩,但栖兰山庄终究也是大户,不能像年轻武林人般说干就干,尤其栖兰山庄刚灭不久,母亲好不容易才从“洪涛无尽”的强悍掌势中捡回了一条命,竟这么快就和段翎上床了!
好像所有人都离开了自己,都要离自己而去,教姬梦盈如何能不心伤?“娘她那样部耶样子了,还有什么理由说什么无可奈何竟然随便就把身子给了那丑坏蛋”
听姬梦盈这般品评段翎,辛婉怡手上不由一紧,只是昨夜邵雪芊名节被污,她从中也不知下了多少重手,真要说来,若非前些日子她与邵雪芊的床第纠缠,令这冷月仙姑戒心尽释,段翎也不会那般容易得手。
虽说事后邵雪芊满面迷醉,对她再无什么恨意,可辛婉怡心中那歉疚之意,一时半刻的却是去不掉,给姬梦盈这么一骂,心下反倒有种快意,但这快意她却不是肯认的。
感觉辛婉怡许久没有说话,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哭够了的姬梦盈从她怀中抬起头来,泪光模糊的眼中,却见辛婉怡神色微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这才想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
若换了是段翎或邵雪芊,赌气之下她是绝不开口道歉的,但辛姨向来极疼自己,那话可说得过了。
“对对不住,辛姨梦盈不是故意的,”怯生生地开了口,姬梦盈纤手轻伸,小心翼翼地拭着辛婉怡颊上泪痕,生怕一用上大力,会把这娇嫩如花朵般的辛姨弄伤弄坏了。
好不容易她才敢接下话去“只是只是他竟这般欺负娘,而且还还背叛辛姨,所以所以梦盈才会这么生气。梦盈的话不是有心的,这就跟姨姨赔不是了,姨姨别生气,好不好?”
“也也没那么多气,”轻轻牵住了姬梦盈的手,只觉这小姑娘真的长大了,同是纤纤玉手,握在自己掌中竟是难以全覆,想来一天到晚握剑练剑,骨架也确实会长大些“只是
只是把身子交给那丑坏蛋的也不只雪芊,其实婉怡也是,而且还是随他想要的时候就交”
“辛姨!”见辛婉怡边说边流泪,却非伤悲难过,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不去,那模样看得姬梦盈脸也红了。
她岂不知道前些时候辛婉怡与段翎有多好?新婚妻子能像她那般甜蜜,也都该感谢前世积福了,只是无论如何,姬梦盈终是黄花闺女,这般话语怎也听不下去,
尤其愈听,愈似看得见昨夜邵雪芊被段翎压在身下予取予求的模样,虽不再怨火如焚,可羞怯之意却是难耐。
“呃对不起啦!”听姬梦盈拉高了声音,几乎把远处的嘈杂动工声音都压下去了,辛婉怡这才回过神来。说来她的眼泪也不是那么容易流的,偏偏这血蟾木是她先师所种下,若非她芳心只系在段翎身上,他所提出的理由又是够说服任何人,辛婉怡还真是不愿如此。
只是心思却不是意志可以全然压制,要她看着那血蟾木的移植,辛婉怡着实看不下去,否则这等羞人事儿,她可不想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来向姬梦盈解释。“只是他确实坏而且这件事,也怪不得雪芊她”
“怎么说?”虽是嘟长了嘴儿,莫不想听这方面的解释,但自己气都发过了,弄得辛婉怡都哭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让姬梦盈觉得自己真是好生可恶,这性子也使不出来了。
“在那山崖之间”好不容易等到姬梦盈肯听自己说话了,辛婉怡自不能放过这机会“为了稳定雪芊体内伤势,他不得不运功为雪芊疗伤,那时你在场也知道,他身上的金龙刺刚拔出来。
伤势尚未痊愈,着实不是运功的时候,只是雪芊伤势危急,为了救命也真是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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